她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了!他们是该死的大混蛋,骗了她的人不说,还骗了她的感情,呜呜!
在瞧见不堪入目的那一幕之后,冰澄晴音冲回她的单身套房。
这间是她瞒着冰澄南枫偷偷买下的,每次她逃掉相亲后,总是躲到这里来,现在倒成了她疗伤的好场所。
昏暗的室内,只有月亮微弱的亮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室内传来不断的哭泣声,足见冰澄晴音的伤心,她的伤口恐怕像太平洋那么深,再多的水也填不平。
该死、该死!她竟那么容易就被骗,她的感情、她的贞操全没了,她真想拿刀砍了那个男人,看他还能有什么办法,继续招摇撞骗、危害人间。
她的哭声持续到深夜,从没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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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是找不到冰澄晴音的塞勒·珮尔修,愤怒地将笔记型电脑拿起,狠狠地往地上一摔,电脑被摔得支离破碎,也宣告“寿终正寝”。
她到底躲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用尽方法,就是找不到她,连公司她也没去,担心一天比一天更深,他没想到自己也有没辙的一天。
任何有关冰澄晴音的事,都能轻易地令他失去理智。他曾因下属的粗心,让他一次亏了一亿美金,他也没搁在心上,而现在,他却被一个小女人折磨着。
看来,他只能去找一个人,希望他能提供冰儿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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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音?没有啊,她没有回来。”
冰澄南枫震惊地瞪着眼前这卓尔不群的男人,他带着骇人的气势勇闯他的办公室,带来的消息令他的心脏少跳了好几下,唉,年纪大了,禁不起这么大的刺激。
沉着一张俊脸的塞勒·珮尔修握紧掌头,这下子他该去哪里找人?
“小子,虽然我把女儿交给你,但没让你欺负她,你给我老实招来,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她跑去躲起来?”虽然他很想把女儿嫁出去,可是不疼女儿的人,他可是死也不准她嫁,更遑论让她受到委屈。
“我没有。”要是让他知道冰澄晴音离去的原因,怕他的心会负荷不了。
“没有?”女儿的脾气他又不是不知道,只有她被欺负得很彻底时,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来个大反扑,现在人都失踪了,还不代表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只是一点小误会。”珮尔修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心里可是急死了。
“哼!小子,我吃过的监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想唬我,你还差得远呢!”冰澄南枫冷哼一声,想在他面前甩大刀,门儿都没有。
“冰澄伯父,我对冰儿是真心的,请你相信我。”珮尔修向冰澄南枫保证。
“真心?真心一斤多少钱,听说你家里还养着许多女人是不是?”
早在女儿到塞勒家之前,他就把珮尔修调查了一番,虽然查不出他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不过倒是让他知道了塞勒家的规矩,他们为未来掌事的少主备齐了后宫,就怕他孤枕难眠,这怎么行!要是让女儿做小,那他这张老脸要往哪儿摆,为了自尊也为了女儿,他要先“呛声”,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三个。”连这个他也知道?看来他真不能小看冰儿的父亲,毕竟能把生意跨国经营的人,当然不是个省油的灯。
“在你还没处理完你家的‘杂花杂草’前,我不会允许你和我女儿在一起,时间一到,麻烦你自动离开台湾。”对付这种心机深沉的男人,不撂下狠话不行。
父女说的话都一样,只是他照做了之后,冰儿会回来他身边吗?
“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事,我就帮你找人,而且五条件地奉送我女儿。”看他有所迟疑,冰澄南枫再下一帖猛药。
“希望冰澄伯父说话算话。”有了冰澄南枫的支持,这下子冰儿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合作愉快。”冰澄南枫伸出手,仿佛在谈一桩大生意,没办法,谁教他想抱孙子想疯了。
“合作愉快。”珮尔修也伸出手,他已可以见到美好的未来了。
而在套房里使用电脑的冰澄晴音,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奇怪,天气分明暖得很,怎么会突然有一股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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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的下落真的没人知道?
有,她贴身秘书就知道她的去处,只不过秘书被威胁不可泄漏她的落脚处,否则冰澄晴音第一个不饶的就是她。
秘书每天例行的公事,就是帮冰澄晴音打开电脑,然后输入她所要的资讯,接下来冰澄晴就会和她面对面讨论公事,这样冰澄晴音虽然没有来公司,但仍将公司的业务处理得很好。
但“鸭蛋再密也有缝”,冰澄南枫有一日经过总经理室时,发觉里头有人,便悄悄打开一看,发现秘书在里面用电脑,鬼鬼祟祟的,他知道一定有哪里不对劲。
不过,他没当场揭穿,等秘书刚步出办公室时,他再如鬼魅般地出现,将吓得动弹不得的秘书给带回他的办公室拷问一番。
屈服迫于冰澄南枫的淫威,秘书只好出卖冰澄晴音。
但秘书还是隐瞒了冰澄晴音的住处,只是将她的行程表交给冰澄南枫,这样当冰澄晴音问起时,她也可以脱罪,说行程表是她不小心遗失而被董事长捡到的。
冰澄南枫拿到女儿的行程表之后,便立即拨电话告知珮尔修。
他太欣赏珮尔修这个男人了,上次他才交代没多久的事,珮尔修很快便办妥了,他已经处理好在法国的莺莺燕燕,这样出色的男人,不留下来,太对不起自己了,这样优良的“品种”,怎么能流人他人的手中呢。
电话响了两声便被珮尔修接起。
(哪位?)
“我是冰澄南枫。”
(冰澄伯父,有事吗?)珮尔修有气无力地说,近一个月没见到冰澄晴音,他吃不下,也睡不好。
“我有晴音的下落,你可以不用费心找了。”
一股喜悦溢满珮尔修的胸。
(在哪里?)他连讲话都兴奋地颤着声。
“明天,在枫情饭店,她要和上川先生签约,早上十一点,菱采厅,别忘了!”冰澄南枫再次出卖女儿。
(我知道了,谢谢伯父。)
挂上话筒,珮尔修的手指无法克制地徽颤着,他要双手交握,才能镇定下来。
终于让他找到冰儿,他再也不会让她离开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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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冰澄晴音快乐地到了枫情饭店。
今天,就在今天,她便可以签下将近八千万利润的合约,她为了公司今年度的业绩,可贡南了不少。
一想到钱,冰澄晴音便快乐得不得了。
时间才十点五十分,她来早了,她点了一杯咖啡,等着今天的客户。
直到十一点十五分,上川早才姗姗来迟。
啐!名字取什么早嘛,一点也不准时!冰澄晴音在心里咒骂着。
“冰澄总经理,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上川早撑着肥胖的身子,吃力地走来,饭店里超凉的冷气,仍止不住他汗流浃背,可是一看到艳丽的美女,他便努力地睁开他浮肿不已的眼。
“不,我也才刚到。”冰澄晴音礼貌性地站起来,迎接贵客。
“冰澄总经理真谦虚。”上川早色迷迷的目光不停在冰澄晴音身上打转。
见状,冰澄晴音很想拿把刀将他的色眼给挖下来,男人果然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思及此,她的心又抽痛了一下,因为她想到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上川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合约,请你先过目。”冰澄晴音将合约放在上川早的面前。
拿过合约,上川早草草地翻了翻。
冰澄看他如此草率的举动,以为他不满意。
“有什么问题吗?”冰澄晴音赶紧迫问,生怕生意搞砸。
“唉,人老了,眼睛就不管用,可不可以请冰澄总经理为我解释一下合约的内容?”
不管用?那眼睛还不老实地乱转,骗谁啊!不过为了生意,她还是得忍下来。
“这个合约是说……”冰澄晴音开始钜细摩遗地解释合约内容。
讲到一半,冰澄晴音抬头看了上川早一眼,他到底有没有在听?眼睛直盯着她看,真受不了。
“上川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冰澄晴音不悦地问。
见美人生气了,上川早立即收回目光,将视线移到眼前的合约上。
“没问题。”上川早看向签字处。
“那么麻烦你签个名。”
“呃,这个……冰澄总经理,请你原谅,我恐怕无法签名。”
“怎么了,哪里出问题吗?”冰澄晴音可紧张了,生怕合约哪里拟得不好,无法完成。
“不,合约很好,只是我的右手昨天刚扭到,握笔握不紧,可以麻烦你握着我的手签,行吗?”上川早明日张胆地吃冰澄晴音的豆腐。
什么?这个老色狼!冰澄晴音气得想拂袖而去。
“冰澄总经理,我知道这令你很为难,很对不起,我这右手也伤得真不是时候,要用时偏偏就无法派上用场,真没用。”上川早自责着。
“算了,没关系。”罢了,只是牺牲一只手,就当被狗咬到好了。
得到她的首肯,上川早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美人的柔荑真想咬一口。
“上川先生,你不要摇,这样我签不好。”冰澄晴音皱眉,上川早的手摇来摇去的,害她都写不好。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签。”上川早开心地吃着冰澄晴音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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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不好就不要签了!”一道愤怒的男声由上方传下,塞勒·珮尔修突然拉走冰澄晴音的嫩手,握在手中。
“你、你是谁?竟敢破坏我的……合约。”上川早差点说出好事这两个字。
冰澄晴音看到来人是珮尔修,直想挣扎,却挣脱不了。
“哼,你要担心的不只是这个合约,还有你的进出口的代理权,恐怕会出问题。”珮尔修一说完,便拉着令他心爱的人儿离开。他急着想狠狠地打她的屁屁,因为她竟敢让人吃她的豆腐。
啊?她的钱长了翅膀飞走了,心爱的钱回来啊!
冰澄晴音频频回头望着桌上的合约,无奈被珮尔修拉着走,令她无法留下。
将冰澄晴音塞进车里,珮尔修怒瞪着她。
“你竟然让人吃你的豆腐!”他无法忍受其他男人觐觎他的女人。
“关你什么事,我爱给谁吃豆腐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一见到他,稍稍平息的怒气再次被他激起,她都没找他算帐,他倒管起她的事来了?
“你!好,很好,既然你那么爱被吃豆腐,那就由我来好了。”他很乐意。
“你不要过来,我、我有防狼喷雾器。”冰澄晴音从提袋里拿出一罐瓶子。
一见她拿出防狠喷雾器,珮尔修大手一拨,一个反手便将她压倒。
“刚才那只色狼你不防,倒防起我来了?”
“因为你比他还像色狼。”现在怒气冲冲的冰澄晴音,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还执意和他争辩。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尽力扮演我的角色,当一只色狼,一只欺负你的色狼。”
他俊朗的五官逼近冰澄晴音俏丽的脸庞,当场令她眼里浮上一层雾气。
“你每次只会欺负我,你走开,走开啦!”原本发誓要恨他一辈子的坚持,却在见到他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心情令她无所适从。
“唉,冰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珮尔修将她拥在怀里哄着。
“你走开啦,大色狼。”冰澄晴音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都是这个男人,扰乱了她的心湖。
“对不起,就是这点我办不到。”只要一想到她曾离他一个月之久,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无法再承受一次。
冰澄晴音嘟起小嘴,做出准备放声大哭的表情。
“我爱你,别再让我担心,好不好?”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真诚的说。
冰澄晴音被他的诚意感动,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
“别哭。”吻去她的泪水,珮尔修很不舍。
听到这句话,冰澄晴音哭得更凶。
将冰澄晴音按在胸膛上,珮尔修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情话,诉说着他近一个月来的担心,以及此后心中只有她一人的真心。
当他名贵衬衫湿了大片后,怀里的人儿才开始抽噎。
“唉!”珮尔修叹了一口气,这磨人的精娃,他这辈子注定要栽在她手上了。
珮尔修温柔地覆上她醉人的小嘴,采撷他想念了几十夜的甜美。
甜蜜的氛围笼罩着两人,冰澄晴音心想她是真的沦陷了,无法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珮尔修才结束这个长吻。
“这些日子你住在哪里?”他绝不允许她有他不知道的躲藏地。
被他吻得昏沉沉的冰澄晴音一时接不上他的话。
“告诉我,这些日子你住在哪里?”趁她还迷迷糊糊时,珮尔修诱哄着。
看着他迷人的紫眸,冰澄晴音一五一十地招了。
知道自己已成功地蛊惑她的心,珮尔修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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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
冰澄晴音瞪着眼前的塞勒·珮尔修,在心里咒骂不下百遍,她怎么会这么胡涂,竟把她的秘密套房给供出来,这下可好,下次被他欺负时,她要躲到哪里去?
“冰儿,你眼睛瞪那么大,不酸呀?”珮尔修戏谑地调侃她。
冰澄晴音索性转过头不再看令她心烦的男人。
珮尔修一伸出手,冰澄晴音便落入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还生气?别气了啦。”
冰澄晴音仍未回头。
既然佳人还在生他的气,他只好尽力逗她了。
“真的不笑?”珮尔修伸出两指,他在她面前挥了挥。
冰澄晴音杏眼斜睨,这男人又想干嘛了?
“你如果不笑,我的人生就会变黑白的,所以我要努力让你笑。”他两指齐下,往她的腰际袭去。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我怕痒……不要啊,呵呵……”她不断地笑着。
呵痒攻势终于奏效了。
“呵……珮尔修,哈哈,你住手、住手啊,哈哈……”冰澄晴音笑到全身不停抖动,她尽了全力闪躲,就是躲不掉。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冰澄晴音,整个人变得趴在珮尔修身上,她红润的双颊娇嫩得像刚采摘下来的苹果般,令珮尔修看得痴了。冰澄晴音的长发披垂在他胸膛上,她撑着小手,努力地喘气,想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冰儿。”低沉的声音响起,珮尔修执赶一缕散落在他胸上的发丝把玩。
冰澄晴音直勾勾地盯着珮尔修,不解他为何喊她。
“你好香。”他将秀发凑到鼻端,清香扑鼻,令人心旷神怡。
闻言,冰澄晴音的脸更红了。
“你好美。”珮尔修又以他的紫眸来诱惑冰澄晴音,将她的理智噬得一干二净,见到她的美眸浮起一层迷蒙,邪魅的笑又浮现在他的唇边。
珮尔修翻了个身,俐落地褪下她的衣裳,再一次品尝他思念已久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