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免被父母知晓了尴尬,西门瑞还特地在豪华的五星级大饭店租下一问总统套房。
以为他们新婚吗?他斜睨了一眼饭店为他们准备的香槟和蛋糕,还有一大束象征爱情的玫瑰花,嘴角忍不住地斜斜勾起,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
这真的值得庆祝吗一点儿也不,庆祝什么呢!庆祝自己被逼得要像个牛郎似的,成为一个名为“妻子”的女人翻云覆雨的工具吗?望着桌上那渗着水珠的精致玻璃杯,西门瑞烦躁得一手抄起,然后昂首饮尽。
任那辛辣的津液在他的胃里窜烧着,像是仍嫌不够刺激似的,他索性拿起酒瓶直接往嘴里倒。
呵,那女人倒好,平常缠得像是什么似的,现在终于如了她的愿,她倒是姗姗来迟。
怎么,难不成她想逗得自己心痒难耐,然后等会儿再恶虎扑丰,好顺遂她的心愿吗7.他没好气的在心里兜转着这些念头,突然间房里响起一阵悦耳的门铃声。
他往房门的方向扫去一眼,这才老大不情愿的踩着讪讪的步伐前去开门。
缓缓的拉开厚实的木门,他那双深邃的眸于微微一怔。
黑发如瀑的披散在罗林单薄的背脊,瓜子似的小脸仿佛盈着浅浅的不安,但她却企图用一抹淡然的笑容掩饰。
不知怎地,在察觉到她的不安之后,西门瑞原本阴霾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浅浅的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他直勾勾地凝着她。
“你……不关门吗?”她被那深邃的眸光盯得浑身都不对劲,一个下午的心理建设完全被瓦解,说起话来更是结结巴巴的,软哝的声调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安和紧张。
他轻轻的伸出食指,伴随着一记邪肆轻佻的笑容,将房门阖起。
骤然问,空间变得狭小起来,空气也变得凝窒。
“你……”突地觉得口干舌燥,罗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迟疑的想说些什么。
心里怎么计画是一回事,当计画要付诸实行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她早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可她的第一次是个意外,所以她也还算是未解人事呵“我怎么样?”剑眉微挑,西门瑞嘴角含笑等待着。
他很想知道她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勾引他,心底莫名的起了期待的情绪。
“你要不要进屋坐下?”
他很高壮,虽然两人隔着一小段距离,他还潇洒地斜倚着门扉,但依然给她很大的威胁感。
从善如流地,他不发一语的几个跨步,将自己重重的抛上柔软的沙发。
双手环着伟岸的胸膛,他好整以暇的定定凝视着她,眸光中很明显的浮现一抹捉弄人的狡滑。
“你……”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意识到这点,罗林笑颜再也难以维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含着心酸的气闷。
他想要瞧她怎么让他心甘情愿的和自己上床是吗他想让她打退堂鼓是吗可问题是,她期待了那么许久,等待了那么许久,又缠斗了那么许久,怎能轻易的退却认输呢已经不记得是谁说过,自己的幸福得靠自己争取,不能看着别人,什么也不做的期待着幸福的降临。
而现下,她就是要争取自己的爱情和幸福,所以不容许一丝一毫的退缩。
眸光从他的身上移开,她瞧见他摆放在桌上那瓶金黄澄澈的烈酒,罗林二话不说的步上前去倒了一杯,仰首一口饮尽。
那酒中的辛辣刺激了她,也激起了她的勇气,她要做她该做的、能做的。
转过身。面对着好整以暇等着看笑话的他,她深吸了口气,纤纤双手缓缓的攀上自己的胸前,轻轻的解开外套的衣扣。
“我们是夫妻。”她肯定地说道。
随着她解开一颗又一颗的上衣钮扣而露出的景象,西门瑞微眯着眼,倒抽了一口气。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竟然敢这样诱惑他。
如梦幻般的日子过去了。
恍若消失的魔法一般,在饭店内的紧紧纠缠回到现实的世界后便不见了。
“瑞,吃早饭了。”罗林很努力的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
“不吃了,我赶时间。”头也不回的,西门瑞弯腰套上鞋子,冷冷的回应着。
那是一种武装和抗拒,罗林知道,却无计可施。
因为西门瑞是遵守承诺的,他遵守承诺地成了她的丈夫,会回家、回房,甚至偶尔还会与她翻云覆雨一番,再多便没有了。
这桩婚姻之中,没有爱。
所以他们不谈心。既不谈心,那么所有的关系就建立在那张薄薄的纸和床上。
“林儿,很抱歉,我这个儿子太固执了。”心疼的叹了口气,方瑞雪爱怜的轻抚着她挺直的背脊。
他的笨儿子呵,怎就不知道珍惜呢罗林对他的好,她这个做妈的都看在心里,偏偏他却选择视而不见。
“妈咪,我没事的。”努力地扬起一抹甜笑,罗林将所有的苦涩紧紧的包藏在自己的心里。“你别为我担心。”
“海说你没事,你真以为我不知道,我那笨儿子除了平常的应对进退,连句话都不跟你说。”
伤口被人这样大刺刺的扯了开,说不难堪真的是骗人的。
可她知道方瑞雪是一番好意,是真心的心疼她的孤寂与无措.“妈咪,别担心好吗”瑞他不过是正在气头上,他气我打乱他的生活,也气我连声招呼都不打的就闯进他的世界。”罗林努力漾起一抹笑容,安慰着方瑞雪,也安抚着自己。
“傻丫头,何必这么委曲求全的呢?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说,可是以你的美好,值得比我那笨儿子更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