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愿意?”他猛然转身,故作惊讶的问。
秋庭翾羞涩地颔首,脸红得像颗苹果似的。
他伸手搂住她的腰,等待她的主动出击。
深吸一口气,她踮起脚尖,将甜蜜的粉唇轻轻印上他的。
他觉得不够,推开她后轻叹:“我看还是算了吧!”
“我有做错什么吗?”他要她吻他,她也吻了,可是为什么……
“你根本就不是真心想吻我。”他背对着她控诉着。
“我是真心的,我……”她绕到他的面前,心慌地想解释。
“是吗?我一点也感觉不出来,算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出去吧。”他再度转身,眼里布满了对她的算计。
她走到他的面前,没有多想,便为他献上自己的唇。
他佯装冷漠,像是在告诉她,她还不够真心。
她鼓足勇气,伸出舌头,轻舔他的唇瓣。
“这样够不够真心?”她趁亲吻的空档问他。
他皱眉摇头。
“不够?那、那……”她努力地回想他是怎么吻自己的。
他仍是沉默不语。
“啊,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请你把眼睛闭上,嘴巴张开。”她表情煞是认真的“命令”他。
他则是乐意至极的“服从”。
她模仿他先前的动作,将舌头伸至他的嘴里,技巧生涩的与之缠绵。
他张开俊眸,欣赏她微红的娇颜。
没发觉他眼中的灼热,她很认真的在“安慰”他。
秋庭翾的吻功虽然毫无技巧可言,却意外的勾起他体内最深层的反应。
她正想问他有没有开心些了,他却快一步的夺去主导权。
她被他吻得心花怒放,就快站不住脚。
危默杰结实的臂膀紧锁住她曼妙的纤腰,在给予她依靠的同时,他挑逗得更猛烈。
他的霸道让她连拒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乖乖地顺从他的热情。
突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几乎要天雷勾动地火的两人。
危默杰依依不舍的离开那微微红肿的朱唇,并将她抱到沙发上后,他走向办公桌,接起电话。
“什么事?”他不甚高兴的问。
“总裁,‘岷正贸易’的董事长千金找您。”
“叫她走。”他没有多想,便直接下逐客令。
“总裁,包小姐已经坐电梯上楼去了。”
“我有说让她上来吗?”他不悦的质问。
“总裁,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请您别开除我。”
“念在你是初犯,我不开除你,但这个月的薪水扣百分之十。”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员工犯错,做老板的他如果毫不介意,怎么带领部下、管理公司。
“谢谢总裁,我以后不会了。”
挂上电话,当他要走向沙发时,门被推了开来。
踏进办公室的是一个穿着性感的美艳女人。
“杰,人家好想你喔!”包丽丽嗲声嗲气地撒娇着,身体也跟着黏了上去。
危默杰毫不留情的拉开身上的“八爪章鱼”,冷声问道:“你来做什么?”
“杰,你怎么这样啦,好歹人家也是你的女朋友啊!”包丽丽毫不知耻的又黏了上去,这次不像章鱼,倒像只无尾熊。
当他要再度扯开她时,一阵犹如铃铛般的清脆笑声响起。
“翾,你笑什么?”危默杰不满地拧眉,他这样被别的女人抱着,她非但不嫉妒,还笑得那么开心。
秋庭翾离开沙发,走到他们的身旁,俏颜上有掩不住的笑意。
“杰,她是谁啊?”包丽丽不甚友善的瞪着秋庭翾。
“不关你的事,放开我。”危默杰怒声命令。
包丽丽很不甘愿的放手。
“危……不对,总裁,包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啊?”在问这话时,不知怎地,秋庭翾感觉自己的心怪怪的,是哪里怪她也说不上来。
“是啊,我是杰的女朋友,你是杰的助理吧?”包丽丽抢先开口,心想眼前的女孩不过是个黄毛丫头,铁定斗不过她的。
“我是啊,包小姐,你好像很讨厌我?”秋庭翾觉得她的眼神和公司大部分的女同事如出一辙。
危默杰正要说话,却再次被秋庭翾抢先。
“可是,我觉得你满漂亮的,也很可爱。”
“我漂亮是众所皆知的,但你为什么说我可爱?”包丽丽十分不解地问。
“因为你刚才抱着我们总裁的样子好像‘夏娃’,好可爱喔!”秋庭翾笑得很灿烂。
“夏娃?”包丽丽觉得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啊,夏娃是只无尾熊,很可爱喔。”秋庭翾完全没有恶意,真的觉得包丽丽方才的样子很可爱。
她的“赞美”让包丽丽气得青筋暴现,却让危默杰笑得开怀。
“还有,总裁你也很可爱,你像尤加利树。”秋庭翾见他笑得那么开心,以为他也要她“赞美”他。
秋庭翾的话让危默杰的笑容登时僵在脸上。
“秋庭翾!”危默杰怒吼咆哮。
不懂危默杰为何突然发脾气,她傻呼呼的问:“什么事?”
“你竟敢说我是树!”他真想打她的小屁股。
“无尾熊抱的不是尤加利树吗?”
他不想跟她多作解释,只是用略带惩罚意味的吻欺上她的唇。
她来不及反应,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包丽丽看得妒火中烧,本想拉开两人,却因为危默杰的眼神而却步。
惩罚得差不多后,危默杰将脸红气喘的秋庭翾拥在怀中。
包丽丽硬挤出眼泪,想用泪水来博取危默杰的怜爱。“杰,你怎么当着我的面吻其他女人?你不爱我了吗?”
“哼,我几时说过我爱你了?”她不过是他的暖床工具罢了。
“杰,你太过分、太残忍了,你会这么对我,都是因为她,对不对?”不待他回答,包丽丽便将秋庭翾扯离他的怀抱,气急败坏的掴了她一掌。
秋庭翾因为毫无防备而跌坐在地,泪水也随之滑落。
不忍秋庭翾受到委屈,危默杰回敬包丽丽一掌。
包丽丽不敢相信危默杰竟然会为了那个黄毛丫头而动手打自己,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
“该死的女人,滚,以后不许你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有他能欺负秋庭翾,若是别人敢让她受委屈,他绝不轻饶。
“杰,你不要我了吗?”包丽丽泪眼迷蒙的望着他。
“要你?我巴不得宰了你!”危默杰杀气腾腾的瞪着她。
包丽丽被他充满杀意的黑眸吓得说不出话来。
危默杰走向电话,告知守卫立刻上来将“大型垃圾”带走。
半晌后,包丽丽在无计可施之下,被守卫架走。
危默杰不舍的抱起坐在地上啜泣的秋庭翾。
“呜……”秋庭翾没有抗拒,愈哭愈惹人怜惜。
“乖,没事了,别哭。”他坐在沙发上,柔语安抚着抱在腿上的她。
她扁着嘴,泪流不止。
“很痛吗?”他心疼轻抚她烙着掌印的红肿俏颜。
她没有回应,只是一迳的哭。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冰块来。”他想用冰块替她消肿。
她反射性的抓住他的手。
“怎么啦?”他轻声询问。
她摇摇头,然后放开他。
“翾,是不是很痛?”该死的,他要去宰了那个女人!
秋庭翾泪眼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后,她低头泣诉:“我、我觉得我好坏。”
“嗄?”她是被打的人,她居然说自己坏,是脑子秀逗了不成?
“包小姐是你的女朋友,我却当着她的面和你……我真是个坏女孩。”
危默杰讶异于她不怪包丽丽打她,反倒怪起自己来,真不知该说她是纯,还是蠢?
“那个女人不是我的女朋友,你不需要去在意她,更不许你那样说自己。”她的善良让他更想疼爱她。
“不是吗?可是包小姐刚才……”
她仰首与他四目相对,在这同时,她感觉自己被危默杰灼热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秋庭翾害羞的避开,因为他眼里的灼热令她心惊。
“翾,看着我!”他简单有力的命令。
她深吸一口气,顺从地照做,感觉心脏彷佛快要蹦出胸口。
“你相信我,还是相信姓包的女人?”他边把玩她的头发边问。
“你。”她没有多想,下意识的回答。
他满意的轻扬嘴角。“很好,那我告诉你,我和她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谁啊?”她感觉心里酸酸的,原来他还有其他女朋友。
他知道她误会了,但他却不想马上解释清楚。“到时候就知道了。”
“喔,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她突地想起自己是来工作的。
“休息一下,等会儿陪我去吃中餐。”他将她抱离大腿后说。
“可是我都没做到什么事耶!”
“你是我的助理,该做的事就是听我的话,懂吗?”他之所以雇用她,最大目的不是要她做事,而是要她陪在自己身边。
她似懂非懂的点头。
“那就坐下休息。”他轻压她的香肩,温柔的将她推回沙发。
她虽然觉得不妥,还是乖乖的坐了下来。
危默杰到冰箱拿冰块帮她冰敷,在她光滑的额际印下一吻后,他走向办公桌开始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