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如何,她只要再撑个几天,等她找到沃斯的值钱物品放置处,届时她的盘缠就有了着落,虽然这种窃贼的作法很不该,但她已无法可想,身无分文令她动弹不得,但她偏又已不能再坐以待毙。
就当是沃斯欠她的吧!谁叫他硬是将她带至这遥远的波斯来,计画好一切后,秦莞若才觉得松了口气,心情也不再那么沉重。
一旁暗处,一双眼睛正盯着满身大汗,正在刷洗澡池外围花码石地的秦莞若。
有可能吗?他的思绪飘回那天早上他见到他时的震惊模样,以及揽腰拎起他时感受到的柔软身躯和熟悉的倔强眼神。
他一定要弄清楚!
专心工作的秦莞若并没有注意到身后犀利带有探索的视线,一直等到清理结束才走出澡池。就在她穿过通道,一走出半月型的拱门,她立刻看见一个身着薄纱的女子正在服侍沃斯更衣,眼前的一幕令她的心突然感觉一丝闷痛,她是第一次如此近看到沃斯的妻妾,几乎下蔽体的薄纱轻裹着婀娜曼妙的胴体,脚上的银铃随着莲步轻栘发出清脆的声响,盈盈双瞳、唇形饱满而娇艳欲滴,举止问自然流露的万种风情更使其冶艳而不妖,加上色泽漂亮的麦色肌肤更是完美地奠定她无人足以匹敌的美丽。不过,此时她眼睛里却盛满下悦。
“主人,你看你的小厮,真是无礼!”她噘着唇不悦地撒娇道。
沃斯轻轻地刷过她的红唇说道:“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你的美丽的!”他抬起头视线落在秦莞若身上,满意地看见他脸上遭受打击的神情。
秦莞若庆幸自己听下懂他说的话,不愿听见她因他的话而喜悦的笑声,她低垂下目光准备快速离去。
她不懂?既然他已有那么多美女在侧,为何还要那样待她?她难掩气愤地想道。
“等等!”就在秦莞若经过沃斯身边时,他突然用汉语说道。
她一时没注意,以为他是在叫她而驻足回望向他。
在秦羌若尚未回神时,沃斯遗退了身边的培莎琳。
“你怎么知道我在叫你?”他低声地说。他不晓得自己竟还能如此平心静气?他心中的疑虑早因方才试探而获得证实。他一时之间还不太能接受,那个几乎令他翻遍整个城镇都找不着的小女人,竟会化身为男儿身成为他府中的仆人,且就近在咫尺!
沃斯这句话令秦莞若的神色丕变·
他……他知道了……
“过来!”
在他朝她伸出乎的刹那,秦莞若狼狈又害怕地直往后退。
笼罩在两人之间的气氛霎时一片死寂……
沃斯直勾勾地注视着她战傈的态度,下一瞬间,他愀然色变,心中惊喜之情逐渐消退,他由震惊转为愤怒。
他懂了,全然弄懂了,原来她不是不小心被人群冲散,而是故意逃跑。她想离开他。所以她装袭作哑,也只是因为不想被他发现,他差点就被瞒过去。
她认得他,却瞒他,而他这个傻子竟还为她牵肠挂肚,结果她根本就不想见到他。
沃斯的怒气急速窜升,恶狠狠的眼神直盯着她,脸色更是铁青得难看。
他全知道了!秦莞若惶恐地发现到他风雨欲来的危险神色。下意识的一个冲动,她霍地转身就跑。
然而她甫一转身在连跨出一步都来下及的情况下,他就像个狩猎者成功地扑向他的猎物。“你又想去哪里了?秦--莞--若。”他的语气、姿势充满威胁性,怒视的双眸进射出一道道怒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如此玩弄他,胆敢一再逃离他!
“不要!放开我!”秦莞若又踢又叫,拚命地挣扎。
“哦?终于肯开口了,我还以为你忘记该如何说话了!”他嘲讽道,一手却轻抚过她颤抖的唇。
“我不是不说话,而是根本没必要。”秦莞若微偏头躲过他的手,才鼓起勇气说道。“我听不懂你们的话,多说只是徒增自己的危险,我想你该明白,波斯并不适合我,我要回长安!”
“住口!不准你再提要回长安的事。”他语气低沉,下巴紧缩,眼睛一眯似乎在警告她。
“不说就不说,你放开我,我自己会想办法回去。”
“不可能!”他一开口,秦莞若便发现自己突然被腾空抱起,他改扛起她就往澡池里头走去。
秦莞若发现他行进的方向时简直快吓昏了。
“不要!放我下来。我只想回长安、我要回长安……”她在他肩上尖叫、挣扎,感觉自己的腹部被他宽阔的肩膀顶得好难受。
“住口!不准你再提要回长安!”随着他的咆哮声,一个重重的力道落到她的臀上。他不顾她的痛呼声,脚步未停地来到她方才清洗过的澡池。
“你、你想做什么?哇啊--”
在尖叫声中,她就像货物般被沃斯抛进池子里。
“你做什么?!野蛮!”她眯起眼睛气愤地拍打着水面,激起阵阵水花,当她好不容易站定,却被尾随进来的沃斯一把揪住她的领口,一个施力,她身上的长袍顿时应声而碎,露出她不同于手脚及脸上的雪白肌肤。
秦莞若再次尖叫,连忙伸手环着自己裹着布条的胸部,整个人蹲到水里。“你住手!不准碰我!”
“是吗?如果我执意呢?”沃斯以行动证明他的话。“给我洗干净!”他开始动手清洗她脸上、手脚上的多余色彩,全然不愿她的顽抗,直到恢复原来的白皙才停手。
“你想淹死我吗?”秦莞若气恼地抹去脸上的水渍。就算她渴望洗个热水澡,但绝不是在这种被强迫的方式下,他粗鲁的强劲力道、加上她的抵抗,造成她全身无一处下疼痛。她抬起头,张着被热水浸痛的双眼瞪他。
不看还好!这一眼当场令她怒气全消,甚至还打个寒颤,他凝望她的眼神--
他要她!当他再见她清丽容貌的一刻,这个念头强烈地支使着他,他直勾勾的注视丝毫不掩想要她的欲望。
秦莞若突然感到一阵恐慌,为他眼中赤裸裸的欲望,以及自己在他凝视下逐渐紊乱的心跳与肌肤火热的反应。不!这不是她所要的。
“你……你不要过来……”她花容失色地低叫道,这才发现彼此都是赤裸着身子。
沃斯抓住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中,肌肤的相贴令秦莞若当场僵硬如石,她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心跳的鼓动声,感觉血液正逐渐在奔腾、躁动……
“我不要!你已有像方才那位美女,请你放过我吧!沃斯。”她央求道。就在她开口之际,沃斯的唇立刻覆上来,顿时夺走她的呼吸。
“不!”秦莞若拚命地拒绝,然而他的唇舌仍以强硬的掠夺攻势寻着她的,与她交缠。一股惊人的战栗、酥麻感正迅速席卷她的身体。
“我很高兴你在吃醋。”在这一刻,他的怒气已被体内所燃烧的欲火取代。
“你胡说!”秦莞若双手握拳抵在他的胸膛推他,徒劳无功地想拉开两人的距离,避免自他身上进射出的强烈热度,撩拨起肉体的欲望骚动。
“是胡说吗?”他迎向她那双写满慌乱的眸子,然后他的手滑到她的胸前覆上,让她尖挺的顶端抵着他的掌心,他吞下一声呻吟,眼神因欲望而迷蒙。
秦莞若感到一阵哆嗦,全身像是着火般难耐,仿佛所有感官都在这时变得敏锐起来。“不要!不要!我不--”
沃斯突然俯下头攫住她红润的唇办,吻去她反抗的低吟,而他的手更是滑下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接着拉起她修长的双腿圈在他的腰际,秦莞若因这个动作而倒抽一口气。她感觉到他勃发的硕长正亲密地抵着她,另一波自她体内不断涌起的战栗则强烈地袭向她的四肢百骸,致使她整个人为之酥软,全然使不出力气反抗。
“你的身子比你诚实多了,莞若。”沃斯深深地注视着她已为欲望主宰的表情。他的手指不断抚弄着她湿濡的私处,将自己肿胀的欲望抵着她缓缓摩擦着。他亲吻着她的下颚、粉嫩的双颊,一面调整自己置身在她潮湿、炽热的前端,在一声低吟后毫无预警地向上一挺,畅行无阻地为她的柔软所包围。
猛烈的侵略让秦莞若不由得发出一声呜咽,在他的火热盈满她时所带来不适的微痛感下,她更震惊于自己能容纳他的巨大。她昏眩地想着,一波波酥麻感正席卷向她。
“甜美的莞若!”沃斯吻上她的乳尖,再也无法克制地开始狂野又猛烈的律动交缠的身子,以及在沃斯引领下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加有力的摆动及深入,秦莞若觉得自己快迷失了,她浑然不察地仰起头迎向他的每个冲刺,全然为沃斯的热情所主宰。
“承认你也是要我的,莞若。”沃斯啃咬着她的颈项气息浊重地说道。
“不,我不……”秦莞若重重地喘息着。她的手指深陷进他肩膀的肌肉,靠着仅存一丝意识抵抗着。
“说你不再离开!”他命令道,接着他的节奏改变了。时而勇猛深入,时而缓慢浅入。
秦莞若发出一声沉吟,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感受,彷佛欲将她整个吞噬。
“不是吗?莞若。”沃斯开始抽身。“要我吗?莞若。”他魅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为了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他缓缓地撤出……
“不……不要……沃斯……”秦莞若扣住他的肩头,阻止他。在她体内有股炽热的狂潮一直啃噬着她,催促她要求更多。“求求你,沃斯--”她弓起火热的身子朝他偎近。随着他的离去,她体内的某一部份仿佛随之逐渐萎缩。
“求我什么?莞若。”嵌合的身子在他的刻意下几乎停止动作。
秦莞若差点因这残忍的折磨低泣起来。缠绕着他的双腿锁得更紧,她蠕动着臀部迫使他更为深入。“沃斯!我、我要你--”
就在她终于脱口说出后,沃斯疯狂地吻住她,完全失控地以一记勇猛的力道长驱直入释放中途遭禁的狂野之情,任由蛰伏在体内的深沉欲望支使。
一切都是原始欲望的驱使,她只能紧紧攀着他,跟随另一波力量自体内挟带着狂喜进射而出的一刻,突然间她的身子不再紧绷,整个人瘫软在他宽阔的胸膛。
这是她记得的最后一幕。
一道清凉的液体滑下喉咙,冰凉的感觉立刻降低体内的热度,伴随着一声嘤咛,秦莞若悠悠地转醒。甫睁开眼,气派的装饰顿时映入眼帘,她有种不知置身何处的错觉。
“醒了吗?”
随着声音来源,秦莞若这才注意到自己竟被沃斯拥在怀中,而他正展露一抹致命的性感笑容注视着她。刹那问,她昏倒前的记忆排山倒海地涌入空白的脑中。她忿忿地瞪视着他,霍然转身推开他,这一动可非同小可,她身上的薄被掉下,旋即露出她雪白的身躯,她竟一丝不挂地躺在他光裸的怀中引在大惊失色的尖叫声中,她飞快拉起薄被遮掩自己,屈辱的泪水霎时浮上眼眶。
他竟然又强占了她!
“你昏过去了,记得吗?贝拉多娜。”沃斯连人带被地将她圈入怀中温柔地说道。
这个举动令秦莞若一惊,毫无预警地,她撞向他,气愤的举拳相向。“你还敢说!你这混蛋、下流、无耻之徒、波斯猪!”
“你在做什么?女人!”沃斯一回过神,立刻扣住她的手腕并将歇斯底里的她困在身下。
秦莞若拚命地扭身挣扎。“放开我!”她大叫,动弹不得的结果是悲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你为什么哭?”沃斯被她突如其来的泪水吓到。他一向最讨厌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但她却偏偏令他感到不舍。
“你还装蒜!”秦莞若气得浑身发抖,泪水也更加汜滥。“你这小人!”她破口骂道。
沃斯闻言下颚一紧。“给我个理由,否则不准骂我。”她的出言不逊固然令他生气,但她那张写满受伤神色的小脸却又令他为之不忍,他根本不懂她前后情绪丕变的原因。
“你侵犯我!”她声泪俱下地指控道。“你无权这样对待我,我不要待在你身边,我要回长安--”
沃斯这下终于懂了。“你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你回去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反正就只能留在我身边。”
“你疯了!我不要留下来。”秦莞若惊恐地叫道,看见他坚决的神情,她的脸色转为苍白,一股绝望正紧紧扼住她,令她无法呼吸。
“我没疯,小莞若,我说过不会放你走,你是我的!”他扣住她小巧的下颚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
秦莞若错愕地盯着他,片刻后才挤出声音,“我不是你的,我已经有未婚夫婿了,所以不准你再碰我!”她朝他低声嘶吼。
“是吗?不要碰你?”沃斯的面孔逐渐朝她俯近,深幽的黑眸紧锁着她。“先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我想你该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可以证明--”
血液倏地冲上她的面颊。“你的证明不过是想让我明白,你终于把我变成一个荡妇是不是?”一阵哽咽,她紧抿着唇悲伤地说不下去,泪水再次夺眶而出,无声无息地滑下脸庞。
“不,你是个热情的小东西,秦莞若,我们是如此地契合。”他盯着她姣好的容貌嗓音低嘎地说道。
“不--”
秦莞若的抗议没入沃斯口中,他的吻一次比一次深入,他的唇栘至她的耳后、颈项、雪白的肩头……
“不!拜托你沃斯,这是不对的。”
“我要你,你也要我,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当然不对,我并不适合这里,也不是你的,更不能再让你这样对我,你该送我回去,或者是放我走。”
沃斯气得翻身而下,目光直锁住在他床上的人儿。“不可能!听好,我不可能送你回去,更不可能放你走!还有,我也不准你想着那个所谓的未婚夫婿,你就只能在这里!”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冷凛的目光,威胁的语气,在在只为喝阻这个不死心的小女人。
秦莞若摇摇头,强迫自己迎向盛怒中的他,“我不会放弃任何希望的!”她轻柔的语气带着一股强烈的决心。
“是吗?”沃斯冷笑一声,“如果你胆敢再逃跑,届时别怪我无情。”他满意地看见一丝惊慌占据她。
秦莞若强迫自己扬起下巴,“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捉到我的--如果我有机会逃跑的话!”
“你--”
两人就这样互不相让地对峙着。
是渴望的疼痛令沃斯首先放弃,在心底,他佩服她的勇气,她是第一个不怕他、执意挑战他权威的女人。或许是这点突显出她的特别,勾起他的征服欲,他渴望她的柔情似水及温柔相待。
他突然箭步上前恶狠狠地吻住她,毫不温柔地掠夺,然后在她有了一丝回应时冷不防又将她推开。
“很好!秦莞若,我接受你的挑战!”
秦莞若的出现,自然在乎妍斗艳的妾群中造成一股不小的骚动,其原因并不在她长得如天仙般的美貌。比起沃斯的三大宠妾,吐蕃美女塔莎琳、天竺舞姬贝莲娜及大食的夏娃喜,秦莞若就远不及她们的冶艳、风情万种,最多只能称得上是个清丽、气质清新脱俗的小女子。照理说像秦莞若这般不起眼的小丫头,根本构成不了什么威胁才是,然而一切都是缘起于沃斯将她安置在他寝殿的决定所致。
在她们眼中,或许秦莞若受到了特别的眷宠,可是成为众所矢的的秦莞若却一点也不这么认为。
“知道吗?小姐,主人那些侍妾们个个都好羡慕你,甚至是一向最受主人疼爱的塔莎琳也颇有微词了。”万儿愉悦地说道。她是沃斯特地找来精通汉语的女仆,专门服侍秦莞若。
对于薷儿的话,秦莞若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其实在她们羡慕的表面下,她可说是完全没有自由,她不若她们可以自在地往来于府邸各处,加上她不会说波斯话,更使她犹如笼中金丝雀,这叫她如何有机会离开?根本就是一筹莫展嘛!
“如果可以,我倒宁可选择像她们,只要沃斯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她气馁地重叹口气,只因她明白这只是在妄想。
“小姐说笑了,这可是众人求之不得的疼爱呢!”
“可不是,有些人就是心口不一,明明暗自窃喜,表面却又装成毫不在意。”因沃斯的缘故,塔莎琳也懂汉语。
“塔莎琳小姐。”万儿立刻欠身请安。虽然秦莞若是主人的新宠,但塔莎琳也还没失宠,识相的人是不会去得罪她的。
秦莞若对她眼中进射的敌意视若无睹,对于眼前这位自信满满的女子,她的确自叹弗如,但却不妄自菲薄。不过,她倒希望沃斯能发觉她原来是这么乏善可陈而决定放她走。
“我从不说违心论。”轻轻地,秦莞若说道。
“当然此时说这种话最轻松了。”塔莎琳挖苦道,对于眼前这犹如空谷幽兰般清新可人的大唐女子产生强烈妒意。她相信沃斯只是一时迷恋,然她却无法接受秦莞若被安置在他寝殿这史无前例的事。她不明白像她这种乳臭末干的丫头凭什么!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秦莞若仍旧是淡淡的口吻。她不想樘卷入她们你争我夺暗中较劲的行为中。
塔莎琳看着秦莞若好一会儿,倏地,她说道:“除非你以行动证明!”她心想,这下总能揭穿她的面具了吧!她倒要看看,她是否真如自己所言的不在乎。
“塔莎琳小姐,你不能--”
“住口!这没你说话的份。”她斥喝道,接着转而又问:“如何?”
“你要我怎么做?”
塔莎琳毫不客气地说:“交换!让我来服侍主人。”
“你想服侍主人?”秦莞若这样问道。
“怎么?办不到吧!”塔莎琳当场冷笑一声。
“太、太好了,我正求之不得。”秦羌若只差没高兴得跳起来。
相对于她的雀跃,塔莎琳则是一睑错愕。
“你……当真?”
秦莞若闻言怔仲。“难不成你只是说说而已?”她一张小脸难掩失望地垮下。
“不!我是说真的。”塔莎琳见状急忙回答道,着急的神色似乎生怕秦莞若会突然反悔似地。
“那就太好了。”秦莞若松了口气。
“小姐,这怎么行?!主人知道会生气的!”万儿慌张失措地想阻止主人做傻事。她真不懂,服侍主人可是人人梦寐以求却未必可得的好事,小姐怎能如此无动于衷地就将这份宠幸轻易拱手让人?
气死他最好!秦莞若在心底叨念道。心意已决的她,丝毫不理会侍女的大惊小怪及劝阻,当下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的“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