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浩星从浴室出来,身上只搭了件白色长到膝间的浴袍。
这房间是他专门租下来在英国工作时住的,由于他必须到各国工作,因此,他不想租间公寓空在那里,住饭店有专人整理房间,也不必担心安全问题。
他用毛巾擦拭潮湿的黑发,闭着眼熟悉地走到床边。
“你怎么进来的?”感觉到屋里有其他人在,他瞪向正千娇百媚斜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才刚在想住这里不用担心安全,马上就有人不请自来。
那女人有一头丰厚的红发,经过仔细挑染后,更显现出深浅不同的红彩,身材保养得没话说,以一名四十岁的女人而言,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不能进来吗?还是你约了人?”女人眼中闪着妒意,却不想太明显地问。
冷浩星收起怒容,他惯用笑容来解决一切纷争。
“蒙妮卡,你是我的经纪人,没有你允许,我怎么敢随便带女人进来?你的消息真灵通,我本想明天再跟你报到的。”他坐在躺椅上,点了根烟。
·“你可是我重要的资产,当然得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大卫,今晚陪我吃个饭。”
蒙妮卡是名嗝妇,在这丈夫之前还嫁过两任,不过都意外地去世,警方也曾怀疑过她,但都没有证据,继承财产的她开了这家模特儿经纪公司,冷浩星便是其名下的模特儿之一,不过,他跟公司的合约即将到期,因此,蒙妮卡近来紧逼着他再签约。
她坐在椅臂上,胸脯贴向他的手臂,带些勾引的意味。旗下的员工能得到她宠爱的不多,冷浩星是其中之一,不过,他的成功却是靠自己的努力。
“亲爱的蒙妮卡,我能说不吗?”他也轻ot地让眼睛欣赏她半裸的胸口呈现的美景,对付这种诱惑,他向来能融入其中,却又能保持自制,之间的拿捏必须恰到好处,不然,惹恼了她,可也是项麻烦。
蒙妮卡伸出一根涂着鲜红宏丹的食指,从他的额头,沿着鼻梁、嘴唇丁巴,来到半敞开的领口,有意无意地轻划,缓慢地轻扯浴袍的带子。
她的唇在笑,眼中有欲火,人家说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冷浩星早就听说其他男模特儿运用身体,借此来换得演出机会,这种事在这行来说是司空见惯,不过,他还不必落魄到那种地步。
冷浩星握住她的手,微微用力,笑着问:“你是在自我推荐吗?蒙妮卡。”
“如果是呢?大卫,你的答案是什么?”她也试探性地问,自从将他网罗到旗下,她就处心积虑地想得到他,相信他也清楚得很,不过,到目前为止,他始终只跟她保持宾主关系,那让她很气馁。
“蒙妮卡,你心里很明白,不是吗?”他虽在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让人觉得比表现于外的怒气更可怕。
她迟疑了几秒才缩回手。大卫·冷不是普通男人,他身边不缺女人,却又从不任意和她们上床,这点她调查过,所以,他也不会喜欢自动上门的女人,想得到他得有耐心才行。
“我是很明白,不过,总是不死心地想试试运气,你不会生气吧?今晚会陪我吃饭对不对?”她搂着他讨好地说。
“当然,老板请吃饭,哪有不去的道理?几点?”他回接她丰满的娇躯,轻啄一下她的唇,言下之意已划清关系。
“七点我开车来接你,对了,还有……”她差点忘了 冷浩星略微推开她起身,倒了杯睡前酒,今晚要对付她,他得养足精神。
“还有?蒙妮卡,你的要求可真多。”他略带责备地说。
她骤起红唇。“我的要求很简单,过两天你不是要参加霍普金爵士的晚宴吗?我要当你的女伴陪你去,这你不会拒绝吧!”
厉害的女人,把他的行踪调查得一清二楚。“没问题,我正愁不知道要邀请哪位美女呢!不过,宴会恐怕会很无聊,大家聊的多半是与电脑有关的话题,你可能会觉得问。”
“不会的,我也想偶尔认识别的圈子的人,增加一些见识,就像你一样,有谁知道名模冷星拥有电脑程式设计学位呢!我想了解你会对电脑情有独钟的原因。大卫,你不会想退出这一行吧广她可不喜欢可能的答案,冷星等于是公司的招牌,少了他让她损失不小。
冷浩星模棱两可地回答:“将来有一大也许会,我总有年老色衰的时候吧!等到那天,不退休都不成,蒙妮卡,你说是不是?”
他说的都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可是绝对还早得很,大卫,我担保你还能再做个五年,我们的合作关系是否要考虑继续下去?没关系,还有时间让你考虑,今晚我们再谈。”
“好,我会考虑。”他走到门口开门送客,“我想休息了,晚上见。”
“晚上见。”她吻了他许久才出去。
冷浩星锁上门,用手指刮去唇上残余的胭脂,他得记得交代饭店的人,再随意让人进来就等着承受他的怒气吧.
喝于杯里的酒,脱去浴袍,裸身钻人被子下,双臂交叠在颈后。
他又想起官苾月,她究竟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那熟稳的感觉绝不可能无中生有,仿佛早在几百年前他们曾经相恋。
大红的蜡烛立在案头,他梦到自己身穿新郎服,带着微醒的醉意,踱向坐在床边的新娘子,他轻挑开头盖,新娘子含羞地垂下脸。
“娘子,月娘。”他唤着妻子,等待终于有了结果,他娶到了他要的女子。
“夫君。”她娇唤,头垂得更低,羞答答地不敢抬起。
他抬起她的蜂首,对上她的眸。“看着我,让我好好看看你。”
月娘咳骂着:“那次在西湖畔还瞧不够吗?莫非夫君怕娶错姑娘了?”
“娘子教训的是,为夫的为那天的唐突道歉,只是以娘子的花容月貌,为夫是深怕一旦错过了,不知到何处找,所以太过性急,望娘子见谅。”
他在床前打恭作揖,笑意盎然。
“讨厌。”月娘轻咬一口,媚眼含情地脱他一眼。
“是、是,娘子,夜深了,咱们也该就寝了。”他大胆地依着她坐下,取下她头上的凤冠,良宵一刻值千金,他可不想错过。
月娘推推他,嫣红着脸蛋。“夫君,得喝过交杯酒才行。”她指着桌菜上的两杯酒说。
“对,我倒忘了。”他取来酒杯,“娘子,我敬你。”
“夫君,你……爱我吗?”敬完酒,她配红着脸问道。
“那还用说,不然,我怎会眼巴巴地跟踪你回家?当我第一眼见着你时,我就打定主意,这一世非卿不娶,没有其他女子比得上你,你是如此的美好,美得不似真人,简直比天仙还美上几分,我爱你,我的小娘子。”
月娘感动地闪着泪光,“我也是,夫君,往后还请夫君多照顾,今生今世我都是夫君一个人的。”
“娘子。”他吻上她那两片樱唇,品尝着她口中的幽香。
当嫁衣随着他的爱抚卸了下来,她细腻的香肌渐渐泛红,他放下纱帐,掩上两人赤裸的身躯。
“星郎……”她的叫声犹如越过时间的洪流,经过数百年回荡在耳边。
“不,叫我浩星!志月,叫我浩星。”
他大喊,整个人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是什么怪梦?他不会是欲求不满,才做这种施旋香艳的梦吧!瞧自己还在兴奋状态,真是不正常了。
冷浩星进浴室冲了冷水澡,已经晚上六点了,再一个小时,蒙妮卡就要来了。
他从衣橱中挑了一套棕色的皮夹克及皮裤,配上安哥拉毛的条纹翻领毛衣,脚上是一双小羊皮的短靴,他向来喜爱皮衣,除非是正式场合才穿西装。
才到门口,蒙妮卡开着她的敞篷跑车正好到达。
“真准时。今晚吃正统英国菜如何?我知道有一家餐馆做得很地道。”
他耸耸肩,“你是主人,由你决定,我没意见。”
蒙妮卡穿着一件连身式的低胸礼服,外罩银色外套,脚踩三寸细跟高跟鞋,冷浩星闷笑冷晚他想全身而退恐怕得费些心思。
车子驶进市区,伦敦的夜生活也十分多彩多姿,PUB通常到半夜三四点,有的甚至到天亮。
这里的餐馆一向依价格等级来分,从十英镑到二十 五英镑以上都有,不只英国餐馆,法国餐馆、中国餐馆, 甚至非洲餐馆都有。
冷浩星无意间瞄到站在速食餐馆前的女人。是她!官苾月跟着两个男人走进店里,其中也有他认识的人,他不假思索地喊停。
“蒙妮卡,我看见朋友了,过去打一下招呼。”
‘可是……我已经订好位子了。”她才不想穿这样进速食餐馆。
“那只好打电话取消。信一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哥哥,很久没见到他了,既然遇见了,岂能错过。”
“好吧!”她勉为其难地答应,怎么那么凑巧遇见认识的人呢?
将车子交给泊车的小弟,两人推门进去。
环视屋里一圈,他很快寻到目标,他们坐在内侧的位置,幸运的是,隔壁刚好有空位,天助他也!
“信一,真的是你,太巧了。”冷浩星上前站定,他注意到官苾月~见到他,表情转变得好快,本来高兴地在说笑,见了他马上绷起小脸。
黑崎信一诧异地握住他伸来的手,“大卫,真巧,好久不见……”他一时语塞,的确是太巧了。
“是啊!我们快一年没见了,刚才在外头看到你便进来了,跟朋友来吃饭?”他一副等着他介绍的模样。
“是的;我来介绍,这是我朋友厄尔和他的未婚妻JULIE。”黑崎信一为双方介绍。
“这位是大卫·冷,我继弟的好友。”
冷浩星伸手和厄尔相握。“你好,你真是个幸运的男人,拥有如此美丽的未婚妻。”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瞥向别过头去的官苾月。
厄尔也回敬一句:“你身旁的女伴也相当不错,我常在杂志上看见你的消息,想必不久的将来也同样会有喜讯传出吧!”他暗喻两人亲密的举止。
“或许吧!不介意我们坐这里吧!”他指着隔壁的位置。
“当然。”厄尔礼貌地回答,实际上,官苾月正拼命扯着他的衣服,只是,他总不能直接拒绝吧2 于是,五个人内心暗潮汹涌,各想着心事。
官苾月大口大口咬着汉堡,心里早骂得他臭头,阴魂不散的家伙,走到哪儿都会撞上他,看来,以后出门还得翻黄历了。
“咳……”她被食物噎到。
“小心点儿,慢慢吃。”厄尔体贴地递上饮料,拍抚她的背脊。
她苦笑,接过饮料喝。“谢谢,对不起,我去一下化妆室。” 她觉得必须在要杀了他之前冷静一下,好好的一餐饭全让他破坏光了,要是再造成她消化不良,这笔账就算在他头上。
在化妆室蘑菇了许久,祈祷她出去时,那人已经识相地滚蛋了。
不过,上帝显然太忙了,忙得没听见她的祈祷词。
“你到底想于什么?!”她斥喝着,他居然等在外面。
冷浩星但笑不语,上前搂住她,趁她还搞不清楚状况时,带着她由后门的厨房离开。
到外头吹了冷风,官苾月才惊醒地叫骂。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救命……救……”
她的“命”宇消失在他嘴里,他竟然在路边吻她,天杀的臭男人!
等她坐进计程车内,离餐馆已经很远了。
“你这是绑架,我可以告你。”她恶狠狠地说。
冷浩星向司机说了地址后,神情情懒地打量她。
“随你,不过,今晚你没空,明无一早再报案吧广
官苾月衡量跳车的可能性,这一切举动都落在他眼中。
“别想,不然,我照样把你抓回来。”他语气平和,却是充满警告。
“让我回去,我未婚夫会担心的。你也不管你的女人了吗?把她丢在那里,你舍得吗?”想到那女人年纪还比他大,她就好呕!难道他真的老少皆宜?
他欣赏她的醋意,“蒙妮卡是我的老板,不是我的女人,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嫉妒。”
“谁说我嫉妒?你爱跟谁上床关我什么事?司机先生,请停车,我要下车。”她转向司机求救。
冷浩星箍住她的小蛮腰,拉她到怀里。“你哪里也别想去,我要你陪我跳个舞,这要求不过分吧!跳完舞,我会原封不动地把你送回给你未婚夫,你该放心了吧.
“你……真的只是跳舞而已?”在他怀里,她根本无法专心思考。
他邪笑,“你想做其他的话,我也乐意奉陪到底。”
她鼓起两颊,不悦地诅咒:“你去死好了,我宁愿跟头猪睡,也好过跟你睡。”
“哈……我有说要跟你上床吗?你这是不打自招,你想要我直接说好了,我可以牺牲自己来满足你。”
“你……”她跟他的口舌之争,胜负已分。
帝国舞厅。
DJ掌控全场的气氛,最新流行的音乐震撼每个人的耳膜。
官苾月在拥挤的人潮中,只能紧偎在他怀里,这根本不是在跳迪斯可,活像在跳三贴舞,她想动都动不了。
冷浩星搂紧她,挡开可能撞到她的人。他之所以挑这里,是因为惟有如此,她才不会和他隔得老远,他想抱她、接触她,回忆起那场梦境,浑身火热起来,当他占有她的身体时,是否同样能感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热情?
黑压压的人群包围着他们,官苾月觉得头好昏,加上刚喝了酒,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我头晕,快喘不过气了。”她在他耳边吼。
他听见了,将她带到人少一点的地方。’‘好一点了吗?我不知道今天人会那么多。”他触摸她发热的脸颊,疼惜地说。
这模样让她忆起前世,他也曾对她如此温柔过,但是·”
“我必须回去了,厄尔可能在家等我,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怎能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跳舞?放过我吧!我是不会背叛厄尔的。”她强迫自己记起他的狠心、无情,绝不能再次合他。
冷浩星没有表情地问:“你跟他住在一起?”
“当然,他是我未婚夫,每次来英国我都跟他住,这有什么不对?冷先生,请你放手好吗?”她尝试退离他的怀抱,但他的手臂箍得更紧,“放手,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请你放尊重点。”
“不管你是不是他的女人,我还是要你,绝不改变。”他的唇攫住她的,不同于方才的吻,而是粗暴满是欲望的深吻,她的唇瓣在他的吮咬下作痛,却制止不了他。
周遭的人视若无睹地来回走动,他的手探人她宽松的毛衣内。在这黑暗的灯光下,没人在意他们做的事。
官芯月倒吸口气,咬伤他的唇,使劲地推开他。该死!她为什么就是抗拒不了他?
“杨月!”冷浩星急切地叫着她的名字,尾随她的背影追去。
她非逃开他不可,不能再愈陷愈深。
绕过层层涌入的人群,总算跑到舞厅外。
“杨月!”冷浩星抓住她的手腕。
“不要!不要碰我。”她失声惊叫。
他安抚着解释:“我不碰你,但是,让我送你回去,你一个人太危险了。杨月,我保证绝不碰你,相信我这一次。”
“你的信用早就破产了,我会自己回去。”她跳上在路边等候的计程车。
冷浩星坐上下一辆车,交代司机紧跟着前头的车辆。
一直等到她下了车,奔人一栋公寓他才示意司机开回饭店,官苾月冲进公寓,厄尔迎向她。“JU’IJE,你还好吗?是不是他把你带走的?”
黑崎信一也着急地走上前,他怎样也没料到冷浩星会来这招。“他有没有对你怎样?JtJ’-----,你在哭吗?”
她提得鼻子,硬塞着喉头。“我想安静一下,先去睡了,晚安。”
关上房门,她将自己抛向床,趴在被子上自厌地骂自己。
官苾月,你已经死过一次,为什么还执迷不悟?难道还要再受一次苦才甘愿吗?
他对你不是真心的,他有那么多女人,你算什么?
忘了他!彻底地忘了他吧!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王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歌,诸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美丽少妇仰望天边繁星,凝想着夫婿也在思念着她,有感而发地念着词句。
成婚不到半载,与夫婿聚少离多,独守闺房的相思苦,在这样的夜晚尤其难捱,多盼望丈夫此时在身旁陪伴着自己。
一声严厉的叫唤声,使她 凛。婆婆,这么晚还没睡?”她谦卑地转向老妇人,战战兢兢地回话。
‘老妇人脸色不豫地瞪着她。“你没睡,我这做婆婆的怎么题得着?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进房,在这里招蜂引投吗?别忘了你的身份。”
“婆婆,媳妇儿没有。”每当婆婆讥讽她时,她都默默忍了下来,即使丈夫也不知道她过的是什么日子。
“没有最好,看你那双眼睛,男人被你一望,连姓什么对什么,祖宗八代都忘得一干二净,偏偏我那傻儿子迷上你,死求活求地要娶你进门。我可警告你,若让我发现你给咱们冷家惹上什么不名誉的事……”
“不会的,婆婆,月娘绝不会做出对不起星郎的事,月娘永远是冷家的媳妇儿。”她飞快地接下老妇人的话,几乎要跪地恳求她相信。
老妇人鄙夷地跟她一眼后走开。月娘不敢再久留,压抑着痛哭的欲望,直到进了房,方才纵容它流下。
“星郎,你快回来,你快回来呀,你可知月娘好想你……垦郎丁”
她拥着缎被,让泪水尽滴进其中。一声又一声地哀诉,期盼传达给在远方的夫君知晓。星郎,快回到月娘身边来吧!
公爵,谢谢您的邀请。”厄尔领着她向主人道谢。
霍普金爵士是名约六旬的生意人,精明而有些市侩础体身开的电脑公司堪称英国最大的,而且,他也是英国电脑公会理事长,每一年公会都轮流举办宴会,今汉正巧由他主办。
”厄尔,听说你的公司最近接了好几笔大生意,愈来自不能小看你了。这位是,··,··”
“爵士,请客我介绍,这位是我未婚妻J[JIJE!她来自中国。”
、 霍普金爵士执起她的手,在她指节上精蜒点水般一地。欢迎你来英国,东方女性一向充满神秘感。”他夸赞地说。
官苾月微笑回礼。“谢谢您的夸奖,爵士。”
寒暄几句后。他又转向其他人。
“来参加的人好多幄!想不到这行的竞争力那么大。”整间屋子内少说也有上百人,还不包括缺席的,可见得电脑业的发展潜力。
“当然;人类的未来仰赖电脑的机会很多,因此。许多人纷纷投人这行,我的压力也愈大,没有进步就等着 被淘汰,研发新程式是必须的。”
“很可惜我帮不上忙,没办法做你的‘贤内助’。”她调侃地说。
“预月,不要哭!志月!”冷浩星再度从梦中醒来,“又是梦,可是它又如此真实。”他已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了。
他套上睡袍起身,按开落地窗帘的开关。天还是暗的,漆黑的夜色见不到几颗星星,只有广告招牌上的霓虹灯闪烁。
他可以听见她的哭泣声月p么绝望而凄凉,让他的心好乱。
她此时也跟梦中的女子一样在哭吗?不要哭,求求你别哭,我愿意做任何事来补偿,只要你别哭,你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