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她家门口,他急切的按着门铃,如果那门铃再老旧一些,说不定已经被他给按坏了。
司徒莹莹从门上小孔看见了权梓祭忧心忡忡的俊颜。
「莹莹,我知道你在家,马上给我开门。」他忧怒交加的大吼道。
忍住想大笑的冲动,她替他开了门。
「为什么那么久才来开门?」他粗鲁的抓起她的手。
她吃痛皱眉。「哪会久啊?我又不会飞,你这样抓很痛耶,放手啦!」
他懊恼松手,本想看她是否有被自己弄伤,结果却直接走进屋里。
「要喝咖啡吗?」她问道。
「过来,我有话问你。」他一脸正经。
司徒莹莹很听话,坐到他的大腿上。
「你这是干什么?」他惊讶她大胆的举动,却更厌恶自己的念头,因为他竟然不想推开她。
「嗄?是你叫我过来,说有话要问我的,你该不会突然得了失忆症吧?」她可是奉命行事喔!
「我是叫你过来,可没叫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天啊,她好香!
「你也没说不行啊!多少男人希望我坐在他们的大腿上,你不要人在福中不知福。」她用目光挑逗他。
他躲开她的视线,并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中计。
「你为什么要对记者乱说话?」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八卦有时候也会害死人的。
「乱说话?哦,你是指未婚妻的事吗?我不过是跟那些记者说你总有一天会娶我,可没说我是你的未婚妻喔!」她据实以告。
「笨女人,你觉得这有什么不一样吗?况且我说过了,我不会爱上你,更别说是娶你。」他爱的人只有小渝,想厮守一生的也只有小渝。
「一不一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肯来找我了。」自从那天之后,她就不曾上过权家,也不曾去过权氏,她要他自己送上门来。
「我找你?你设计我!」可恶!
「原来你还不笨嘛!我本来以为这招可能会无效,想不到你还是中招了,可见你真的很在乎我。」她大方承认自己的罪行。
当他准备开口骂人时,手机响了。
她快他一步抢了他的手机,「喂,请问哪位?」
「你是谁?梓祭呢?」郑恩看到了电视新闻,深恐自己地位不保,赶紧打电话来确认权梓祭本人的意思。
「我是司徒莹莹,你是郑恩啊,你是要找祭问有关电视新闻的事吗?」哼!这做作女人八成是怕做不了权家少奶奶,赶紧来探口风了。
「司徒莹莹?」为什么是她?难道那件事是真的?
「笨女人,把电话给我!」权梓祭剑眉紧蹙,要不是打女人有违他的男性尊严,他真的很想好好教训她。
「不要。」司徒莹莹对权梓祭扮了个鬼脸,然后跑到阳台。
他追了上去,「还我,不然我不客气了。」
「别硬抢,要不然我可能、或许会不小心掉下去喔!」她住在十楼,掉下去可不是好玩的。
「你!」他停下脚步,不敢贸然前进。
她靠着阳台栏杆,继续和郑恩周旋。
「梓祭!听电话啊,梓祭!」郑恩焦急呼唤。
「祭他不会接电话的,你有话问我就好。」她要问的事她再清楚不过了。
「司徒小姐,你的条件那么好,为什么要跟我抢梓祭?算我拜托你,放过梓祭,成全我们,好吗?」郑恩想用哀兵政策逼退司徒莹莹。
「不好,祭是我的,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他,况且你根本不爱祭,你爱的不过是他的财富。」这些话司徒莹莹不只是说给郑恩听,更希望权梓祭能认清事实。
「我没有,你别乱说话!」郑恩激动否认。
「有没有你心知肚明,你还有其他废话要说吗?如果没有,我挂电话了。」觉得她很毒吗?呵,她承认!
「等等,梓祭呢?我要跟他说话。」
「他啊,没空!」
说完,司徒莹莹毫不客气的关机。
Honey咬着自己的碗,跑到阳台。
「Honey乖,妈咪马上弄给你吃喔!」司徒莹莹拿着Honey的碗走向厨房。
权梓祭也跟了过去。「笨女人,把手机还我!」
她没有理他,把Honey的狗食倒进碗里。
「司徒莹莹,不要在那里给我装聋作哑,手机还我!」他火大咆哮,一把拎起蹲在地上的她。
「凶什么啊,你没看见我在帮Honey弄吃的吗?」有人说权氏总裁是块大冰山,在她看来,他分明是座超级大火山嘛!
「少啰嗦,手机还我!」他要跟「小渝」解释清楚,他不要她误会。
「你要打电话给郑恩,告诉她说你不会娶我,你爱的只有她,也只会娶她,对不对?不,应该是说,你是要告诉小渝。」他对小渝愈念念不忘,她就愈不想放开他。
权梓祭的心情明显受到震撼。「你为什么知道小渝?是我妈告诉你的?」
「我知道你很爱小渝、很舍不得她,但她已经死了,你不能为了她而封闭自己的感情,还有利用郑恩。这是不对的,要是小渝知道,她也会为你难过的。」她的语气充满心疼与气愤。
「你少在那里自以为是,我要怎么样是我的事,你没有资格过问。」他恼羞成怒的抢回自己的手机。
「我真为小渝感到不值。」她用指责的目光瞪着他。
「你是什么意思?」她是在讽刺他对小渝的爱吗?
「小渝都已经过世那么久,还要背负害你不敢爱人、任意伤害别人感情,以及利用别人的罪名,她真可怜,真悲哀!」她不仅为小渝感到不值,也为郑恩;她虽然讨厌郑恩的虚伪,可换个方向思考,她也算是受害者。
他突然掐住她的玉颈,恶狠狠的瞪着她。
她无惧的丽眸迎上他愤怒的双瞳。
「你……滚!」他真的害得小渝连死都不得安宁吗?他错了吗?
「嗄?滚?我说权梓祭、权大少爷、权大总裁啊,你是不是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里似乎是她家吧?
「什么?」他颇不耐烦的问。
「这是我家耶,你要我滚去哪里啊?」她笑眯了双眼。
他难为情到说不出话来。
「人嘛,总会有胡涂的时候,别太在意啦!」呵呵!他又脸红了,好可爱,好想捏一把。
「多谢你的安慰。」他说得咬牙切齿。
「不必那么客气,请我吃饭就好。」
「我、拒、绝!」
「唉,我都不知道原来权总裁那么穷,连顿饭都请不起。」她知道他很爱面子,遂用激将法。
「谁说我请不起,走!」她在说什么浑话?他堂堂一个大总裁会请不起一顿饭,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别人大牙!
她任由他拉着自己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