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王爷不要茜儿,那便推开茜儿。”沁着淡雅兰香的娇躯,缓缓贴近翟紫桓,那稚嫩的芳颜,悬着超乎她年纪能有的妩媚。
香气,经由她的吐息,吹拂过他滚动的喉结,然后慢慢往上,拂过抿紧的薄唇。
白嫩纤手移到宽长阔实的肩头,逗弄似的抚上他的胸膛,感觉紫袍之下的肌肉一寸寸绷紧。
桃红似花瓣的唇,徐缓印上他的,她低垂长睫,吻得极其专注,软舌来回勾画过薄唇的外缘轮廓。
他的呼息大乱,低声喘着,急欲推开她,大手刚触上她的肩头,便听见她轻轻抽气。
“疼。”长睫凝上水珠,她委屈的低喃,声柔眼媚,水眸斜觑刚才被杨青抓得红肿淤青的肩。
心口一抽,他终是不忍,只能将手心移开,想从别处下手,却忽然被她一把握住。
她将他的手拉到唇边,吻上那骨节分明的长指,他如遭雷击,昂藏身躯猛然一震,胸口剧烈跌宕。
水嫩的唇瓣轻含住他的指尖,软腻小舌轻轻滑过,一股麻热随即自指尖窜上他的脑门。
霎时,许多热情缠绵的景象飞掠过脑海,唤醒体内沉睡已久的渴望。
不!他闭紧双眸,用力抽回被她含住的指尖。
“不喜欢茜儿这样吗?”耳畔传来她娇甜如蜜的嗓音,隐隐伴随一抹轻笑。
“王爷真的不喜欢?”闭着眼,他感觉到她的唇滑过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啄吻过抽紧的下颚,顽皮的粉舌返回薄唇,轻轻舔画。
“可是我相信,书尧一定会喜欢。”她品吮起那两片优美的唇,以柔克刚,吻开紧闭如锁的唇线,香软小舌灵活地钻入他的口腔,勾舔过每一寸,挑逗不肯与之纠缠的热舌。
是谁教她的?虽然她性子独立主动,但也仅限于外在表现,每当两人共处时,关上房门,彻夜缠绵,她常是羞涩而被动,总是要他施以劝哄,不停爱抚她的敏感地带,她才会卸下心防……不,这不对,他怎能想起这些!
长眸猝然睁开,被yu\望燎亮的黑眸蒙上一层怒色,他正想推开她,她却是早有所觉,对他盈盈一笑。
那笑,宛若芙蓉初绽,娇媚诱人。
她将细白如藕的手臂盘上他的后颈,举止越发放浪,竟然张开一双滑腻如丝的腿儿,一如手臂那般环上他强壮的腰。
香舌微微探出,舔吮他的耳垂,她刻意将胸前的柔软往他怀里送去。
包裹在锦绸亵裤下的蜜臀,压坐着坚挺的男性,隔着布料来回磨蹭。
“滚开!”紧守最后一丝理智,他气息不稳的低吼。
“不,我不滚。”她媚笑,开始扯弄他的腰带和前襟。
“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寡鲜廉耻的女子。”体内欲火正炽,几乎快摧毁他余存无多的冷静,忍无可忍之下,他怒而出言羞辱。
“只要王爷喜欢,茜儿何妨抛开廉耻,好好伺候王爷。”她才不上他的当,笑语盈盈,眼波柔媚,遍染红霞的秀颜,瑰艳夺目。
“你!”
“茜儿这样不好吗?”她主动解开抹胸的系绳,让抹胸滑落在腰间,两团雪白的浑圆立时映入他眼底。
他呼吸一静,浑身血液直往坚硬如铁的那一处急涌。
笑靥如花,肤白似雪,她拉起他的大手,让修长的指尖顺着纤细锁骨触摸,然后徐徐往下,来到丰软的贲起。
她一身细嫩肌肤不经碰,饱满的雪乳在指尖滑过之后,泛起了淡淡红痕。
“不喜欢吗?”她刻意让他的指尖停留在翘立的蓓蕾,语气又轻又柔。
其实,她的心口正在发颤,呼吸失速,羞愧的情绪早已将她淹没,热气直窜脑门,双颊红似火燎。
即便如此,她依然不许自己退缩。
她要找回她最爱的丈夫,哪怕他不愿认她,百般躲着她,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哪怕是裸着身子,藏起羞耻,主动勾引他,惹他失控,推不开她,她都办得到。
为了回到自己最爱的男人身边,她不怕丢脸,不怕他刻意羞辱。
“柳茜。”粗哑的嗓音低沉唤出她名字,仿佛是想藉此提醒她,如今的她,不再是二十一世纪的邬吟恩。
不愿给他抗拒躲开的机会,她重重压下他的手掌,宽大厚实的掌心完全拢住了柔软的雪\ru。
强壮的手臂一僵,翟紫桓最后的自制力几乎溃堤。
“王爷,摸摸茜儿可好?”她吮咬着他的下唇,嗓音甜软,眼角媚睨,一只纤手探入已被扯开的紫袍襟口,穿过白锦中衣,抚上僵硬紧绷的胸膛。
“嗯……”她不压抑,放任自己嘤咛,嗓音娇甜似蜜,教人闻之酥麻。
“这便是你要的?”气恼自己抵挡不住她有心的诱惑,他既是矛盾且狂野的吮咬揉弄,却又端着冷冽的轻蔑神色凝瞪她。
“像个下贱的骚蹄子,不知羞耻的主动宽衣解带,爬上本王的身前,想要本王玩你。”
“随王爷怎么说……啊……”她仰起玉颈,似痛又似欢愉的娇吟。“茜儿……嗯啊……就是想要王爷的疼宠。”
……
“那是因为……我知道是你……书尧……”她低喘的吟道,用过去望着丈夫的爱恋眼神紧瞅他。
胸口如遭重击,他猛地回神,阗黑不见底的双眸飞掠过一丝沉郁的痛楚。
下一瞬,他立时从那具诱人为之疯魔的娆丽娇胴翻身而起,走至另一侧的窗边,背身而立。
她怔然的躺在长榻上好片刻,才斜撑起发颤的身子,仍能感觉到他残留在身上的余温,依然麻热的腿心缓缓流溢出蜜液。
“穿好衣裳,立刻出去。”翟紫桓背对着她,嗓调饱含怒气。
“王爷……”
“你可以继续留在王府。”他暴躁打断她轻颤的低唤。
“……茜儿谢过王爷。”她咬紧下唇,忍住涌上胸口的悲怆,始终不明白,为何他不愿认她。
难道书尧真不爱她了?他还惦着二十一世纪的外遇对像?
无论如何,至少她让他改变心意,容许她继续留下,这才是当前最重要之事,其余的……也只能且走且战吧。
飞快振作起颓丧的精神,她忍住眶底旋转的泪珠,将衣裳穿戴整齐,凝觑了立于窗边的颀长背影一眼,挺直腰背走出寝房。
她相信,只要她不放弃,书尧一定会认她的。
“哇,好香啊!”几名大厨蹲低身形,围靠在锅灶前方,一手轻掮袅袅上升的热烟。
“改用香气浓郁的相思木柴,烧出来的菜,香气特别不一样。”坐在灶口前添加柴火的柳茜,一边抬手拭汗,一边淡笑道。
“真的!这两天改用相思木的柴烧菜,几个爷还跑过来膳房多要了一桶饭。”瘦子二厨点头附和。
他口中的爷,指的是浚王身边的随从。论地位,这些随从自然是在他们这些下人之上,便一律以爷尊称。
“茜儿,你年纪轻轻,懂得可真多啊!”三厨赞叹的道。
柳茜盈盈一笑。其实这个方法是从二十一世纪学来的,与她熟识的窑烤披萨店老板,便是用这个方法增添香气。
“茜儿,上回你炒的木樨炒饭,那可香得!什么时候也给我们再炒炒?”
“几位大哥要是喜欢,今晚的晚膳便交由茜儿张啰。”她想起从前上厨艺班的日子,脸上笑靥更深。
“太好了,今晚有口福了!”三个厨子笑嘻嘻的道。
初时,他们对这个年轻的小姑娘不以为意,只当唐良升是病急乱投医,随便找了个人来填缺。
毕竟正膳不过一日三回,糕饼点心却是时时都得备着,以供王爷饿时填填胃,或是饮酒品茗时,外客临府时,自然少不了一盘盘精致糕点。
吃食这事,可大可小,既是显赫尊贵的浚王府,自然是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