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临喜欢她是他的事,将她安排在他身边,他又怎会猜不出那老家伙的心思?每个人都知道她喜欢他,也想将他们两人凑成一对,可惜老家伙的如意算盘似乎拨得不怎么好。
他一向讨厌当别人的棋子,不点破并不代表他接受。
“你……今年多大了?”他没来由的问了句。
“咦?”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她抬起泪容,一脸怔仲的望著他。
只见他狭长的美眸里有著一股冷意,虽然唇角微扬,但那双眸子里却不见丝毫笑意,这样的他,简直就像修罗,偏偏她爱他爱得深,怎么放也放不掉。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让我再问第二次。”他皱眉。
“二十七。”她呐呐的回答。
“二十七………你还不急著要结婚吗?”他笑问。
“结婚?磊哥,我找谁结婚?”他又不接受她,她要跟谁结婚?
他从怀里拿出一条手帕,动作轻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阮翎枫惊诧的望著他异常的举动,心儿忍不住狂跳著。
莫非,磊哥想开了,愿意接受她的感情吗?所以才会问她的年纪,问她要不要结婚?思及此,她绽出一抹笑靥,灿烂的笑颜更衬托出她的美,可惜君熏磊眸底完全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只要你想,自然有对象。”
“磊哥,莫非……”她兴奋的握住他的手。
他揪眉直视著她握住他的手,俊脸上有著嫌恶,他一向讨厌别人碰触他,尤其是女人,除了邱采恋之外,不著痕迹的抽回手,他将手帕收回怀中。
“忙著公事,倒也误了你。”
“不要紧的,我还年轻,我可以等。”望著空无一物的手心,她不以为意的缩回手,开心的回道。
“女人的青春有限啊。”他意有所指。
“不急,我才二十七,以现在的社会来说.算适婚。”“是吗?但我想不能再耽误你了。”他笑道。
“那……你的意思是?”要跟她求婚吗?
君熏磊薄唇一勾,俊颜上依旧淡漠,和阮翎枫的灿烂笑颜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会请爷爷作主,替你安排合适的相亲人选。”平地一声雷,震得她傻在当场,他说什么?他是要她嫁给别人?心有如被撕裂了般,她双唇微启,却怎么也出不了声,君熏磊冷冷的凝视著她,唇角仍是上扬著,只是那笑容,一点温度也没有。
“磊哥,你好狠的心,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正因如此,我才要将你送回法国。”他笑容一敛,眸底有著寒意,“我不要一个碍手碍脚的秘书陪在我身旁。”
碍手碍脚?对他而言,她只是个碍手碍脚的秘书!?
“等回台湾之后,我会和爷爷联络。”他不带感情的开口。
心,好痛,她默默流著泪,心底的爱意刹时转化成恨意,她不会放弃的,这个男人如此伤她的心,她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绝不!
一接到君熏磊的征召电话,邱采恋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一个月了啊!少了他的日子,空闲时间倒是多了不少,可惜少了个帅哥来暖床。
其实说不想念他是骗人的,一个月不见,脑海中尽是浮现他俊美冷然的面容,她刻意让自己沉迷于工作,心里却是担心阮翎枫会不会对他“痛下毒手”。
说来好笑,说会恪守游戏规则的她,似乎太关心他了,就算他和阮翎枫生米煮成熟饭,那都不关她的事,她只需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够了,毕竟君熏磊也不需要她多余的关心。
挥去脑海中多余的想法一她伸了伸懒腰,看了看腕间的表,才十点,莫怪她会觉得睡不饱。
不对啊!这个时间他应该是在公司处理他的公事,怎么可能拨电话给她?
那男人可是公事至上呢!虽然她也是,幸好分店顺利开张,庄纯纯也走马上任去了,现在她又恢复原本惬意的生活。
换上一件白色棉质上衣,加上一件深蓝色牛仔裤,她走下楼,开著她的车往君熏磊的住处去。路上,她还特地买了两份早餐,反正她料定他绝对不记得要吃早餐这件事。
车子停在一栋高雅华丽的大厦前,她朝管理员笑了笑,便直接走了上去,电梯在第二十层楼停住,她从容的往最里头走去,朝墙上的电铃按下。
门倏地打开,她正打算露出久别重逢的甜美笑容时,一双大手一把勾住她的腰,她惊呼了声,身子就落人一副温暖宽阔的胸膛里。
“你见到久违的故友,都是用这种方式打招呼的吗?”她轻笑。
君熏磊微蹙著眉,一个月不见,这女人还真没有半分想念他的意思,为了回来见她,他迅速将所有的事情都打理好,时间一到,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回来,为的就是见她一面。而她,却只是云淡风轻的开他玩笑。
很不爽,他真的很不爽。
“你这么久没见到我,难道一点也不想念我?”他冷声问道。
这语气似乎有点酸?她抬眸,望进他冷然的双眸,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绪,不可否认,他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极好,只是她就是知道,他只是在压抑自己。
要知道君熏磊的生平大事,其实一点都不难,用不著她花钱请征信社调查,那些媒体们就会替她做免费又详尽的报导,可惜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探人隐私不道德,再加上他们之间的游戏规则订得一清二楚,她更不想破坏此时的平衡,不过,她总觉得,他好像在改变。变得……太在意她。
“想,我当然想。”她笑了笑,推开他的怀抱,往客厅里走去。
他望著她一贯性的甜美笑容,随手将大门关上。
邱采恋将早餐放在桌上,一只手还不忘朝他招了招,“你应该还没吃吧?我替你买了培根三明治,还有鲔鱼蛋饼。”
“我不喜欢喝米浆。”看著桌上的米浆,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米浆?”她举起米浆,拿起吸管在上头插了个洞。
“我只说培根三明治和鲔鱼蛋饼是你的吧?米浆当然是我的。”她俏皮的眨眨眼。
发现自己被她摆了一道,他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坐在她身旁,拿起她买的爱心早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你今天没去公司?”她拿起香鸡堡,咬了一口。
“想见你,所以没去。”他睨著她。
“印象中,你似乎不会因私忘公?”她淡然一笑。
因私忘公?他猛然一惊,他知道邱采恋令他迷恋,但为了见她,他居然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她,莫非,她远比他所想像的还重要?这可不是件好事,他一向不喜欢脱序演出,而她,也不会因为他对她的在意而感到开心。
他说过,她特别,淡然的犹如天空中的浮云,像没味道的白开水,而这样的她,却该死的让他在乎。
他轻哼了声,不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去日本有什么新鲜事吗?”她倒也随兴。
“洽公。”
“我也知道,难不成是去看辣妹?”她轻笑,嘴里喝著米浆。
明知她在开玩笑,但他仍是感到些许不悦,他们两人充其量也只是床伴关系,对于彼此的生活互不干涉,但他却很厌烦她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忙到没时间看。”
“是吗?”日本妹还挺正的啊。
“我去看别的女人,你也不在意?”他眯起眼,冷声问道。
“当然罗!我怎么敢干涉你?”这话,似乎在暗示他。
她承认,他们彼此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足以令他们沉溺其中,就算自诩无心亦无情的君熏磊,也一点一滴的在改变,只是该遵守的还是得遵守,她一向守信用。
条件是他开的,她相信他自有分寸,就算真的有什么擦枪走火的事情,相信他也能临危不乱,不过,她倒很想看看他能失控到什么程度。
将手中的香鸡堡一口吃完,她满足的咧开了笑容,俏皮不失甜美的笑容,令他不禁看傻了眼,黑眸蓦地转深,他缓缓的靠近她,直到两人的脸相距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彼此间的气息
“你不想趁机绑住我?”许多女人都想驾驭他。
“别忘了你的规则。”她甜甜一笑。
“你是个很称职的床伴。”他贴著她的唇,轻哺。
“我该谢谢你的夸奖吗?”顺势,她吻上他的唇。
对于情//yu,她一向主动,就像一只慵懒的睡狮,等她醒了,自然会去捕捉猎物,况且,眼前的猎物又如此诱人,她不好好把握未免太对不起自己。
她一双手在他胸膛磨蹭著,灵巧的小舌和他的缠绕著,君熏磊紧拥著她,两人紧贴的身躯,布满情//yu的氛围,他化被动为主动,一手褪去她的衣服,直到两人袒程相见,他吻著她一身的雪白凝脂,在她身上种下一簇簇的火苗。
“磊……你……”她喘著气。
“嘘,别说话。”他舔咬著她傲然挺立的粉红蓓蕾,令她忍不住惊喘。虽然他们是床伴关系,但有时她却有种他们是情人的错觉,在警告他不准爱上她的同时,她的心似乎也有点不够坚定了。面对像君熏磊如此优秀的男人,任何女人难保不动心,只是她虽动心;却不重情,就算他们两人终有一天会分开.她相信她也能豁达的说再见。
因为,她是邱采恋。
他嘴里有著鲔鱼蛋饼的味道,她轻笑著。不满她不够专注,他轻咬著她的颈项,邱采恋耐不住痒,咯咯直笑著。
“有这么好笑?”他浓厚的气息在她耳畔传来。
“呵,我怕痒。”尤其是他在她耳畔频频吹气,令她笑意更深。
“你似乎很爱笑。”从他一见到她的那天,她无时不刻都在笑。
“人生很短暂,笑著也是过一生,不笑也是过一生,那不如选择微笑面对一切。”她轻抚著他光裸的厚背。
蓦地,他停下动作,俊美的面容上有著一抹深思。
她唇角扬著笑容;身在君家,相信他过得比一般人还来得辛苦,这也许是造成他以一双冷眼看人生的原因吧!
豪门深似海,尤其是君家这么庞大的家族,想要有立足之地,想必得花费比一般人多几倍的努力,思及此,她心生不舍的抚著他的脸。
感觉到她的触碰,他回过神来,只见她双手环住他的颈项,一把拉下他,细细吻著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那吻是如此的温柔,让他冰冷的心,彷佛崩解了一块。
“别想那么多,就好好的……放松吧!”她娇媚一笑。
望著她出尘清丽的容颜,他低咒了声,不愿承认自己已然臣服于她的温柔之下,他狂烈的吻著她,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处,点燃她全身的欲火后,猛然一挺,埋入她的体内,和她一起享受欢爱所带来的高//氵朝。
不再思考他们之间若有似无的情愫,此刻,他们只想好好的享受这片刻欢愉,至于那些烦心的事情,就等以后再去烦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