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呀?”
“好像是三王妃!”另一个人说完以后,就急急地冲上前了。
南家门口,三道人影站在门口。
南雾云冷冷地看着门口的女人,一声不吭。
“你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以把我拦在门口?”柳颦如愤怒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南雾云也没有理会,离开之际,低声吩咐:“不许她进来。”
“是。”秦旭德和冉东两个人就如门神一样站在那里。
“你好大胆子!”柳颦如仗着自己是王妃,气焰高涨。
“三王妃息怒,夫人怀有身孕,不便见人,还请三王妃体谅。”秦旭德有礼地说。
“就算如此,我是她姊姊,有什么不可以见的!”她怒气冲天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自己生不出来,就眼红自己的妹妹。”冉东在一边无聊地打了一个呵欠,毫不惧怕地说道。
之前他们死缠烂打,终于从堡主的嘴里知道事情的缘由,虽然堡主没有讲清楚,但是经他们一推敲,他们这才知道三王妃竟是如此狠心的人哪!
哪敢让她再接近他们的堡主夫人,就算她是三王妃又怎么样,有钱有势的皇族贵族他们又不是不认识。
“你……”柳颦如的痛处被踩中,整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说,红着脸站在那儿,她几乎可以清楚地听见周围的人潮声。
“不会吧?”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呀。”
“说起来以前也是当初王府传出柳家小女勾引三王爷的。”
“啊!难道是自导自演呀。”
各种猜测如潮水一般扑面而来,让柳颦如差点支撑不住。
秦旭德好笑地看着那些一面倒的人,说来也好笑,这些人以为自己看到的便是真的,却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次倒是猜对了!
“司徒小姐来了。”冉东大嗓门地喊了一声。
“哦?这么早就来了?”秦旭德笑着看去。
一名女子上衣穿着紫色丝质衣裳,下身一条宽松的同色长裤,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点缀着黑曜石的流苏,轻轻从柳腰中倾泄。
一头黑发扎起来,额间佩戴了一颗虎眼石,一双眼睛在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暗紫色,脸上荡着甜美的笑容。
“秦旭德、冉东。”声音也是娇美非常。
“司徒小姐。”两人笑着,眼神却有些奇怪了。
“咦,这不是三嫂子?”司徒素萍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前面红装素裹的女子。
“公主……”柳颦如唤得咬牙切齿的,司徒素萍是三王爷的七妹,也是她的妹妹,可她自小是让娘家司徒府养大,皇上还允许她跟随母姓,可见皇上对她宠爱有加,连三王爷也把她宠上天了!
“三嫂怎么不进去?”司徒素萍好奇地问。
“我……公主,我还是先回府了。”这个七妹,她是能避多远就多远,每每遇见她都没有好事,话音刚落,柳颦如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司徒小姐请。”秦旭德笑得可开心了,没想到她一来,就帮他们把最大的麻烦给解决了。
“没想到我一来,就替你们解决了麻烦,你可得跟南大哥说说我的贡献,到时关外那批货可得给我一个最优惠的价格。”司徒素萍名为公主,但是从小在司徒家长大,司徒是著名的商贾之家,在环境的熏陶下,她也是一名不得小觑的商人。
“那是。”秦旭德笑着说。
“冉东,新娘到底是何等的女子?”他们边往里走边说话,比起嘴巴严的秦旭德,冉东的嘴巴里更好挖秘密。
“好!”冉东咧着嘴大声赞道。
“呵呵。”司徒素萍娇笑,“南大哥娶的当然是一个好女子了,傻子,我是问你,她的容貌、性子啦。”
“这……”冉东挠挠头,不知该如何说,女子该是如何,他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算了,也不为难你,我见了就知道了。”
“不过今天不是个好时候。”秦旭德神秘地说。
司徒素萍扬着狡黠的笑,“那是,今天确实不好打扰。”若是扰了别人的千金春宵,只怕她再也不用跟他们做生意了。
“哈哈。”两个男人爽朗地大笑。
“对了,那个女人呢?”
两个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那个女人?
天哪!他们忘记了那个女人了!堡主是直接忽略了她,而他们也跟着忘记了。
“嗯,那个可是一个不能小看的女人。”司徒素萍笑着说,眼里闪着顽皮的光芒,有免费的戏看,谁不愿意看呢?
南雾云一直没有告诉柳思品,有关柳闺语腹中孩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一方面是他想要在柳思品那儿留下好印象,好藉此留在柳闺语身边,因为他知道,柳闺语很重视她大哥,也很听大哥的话,除了在婚事这件事上;另一方面,他也不想被人误以为他是为了自己的血脉而想娶柳闺语。
所以直到拜堂的一个时辰前,南雾云坦白了一切,包括自己趁虚而入,占了她的便宜,玷污了她的清白。
柳思品沉思良久,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问道:“你可会对小么好?”
甫刚问出口,柳思品便夸张地摇摇头,计较这么多有什么用呢,不管妹婿一开始是为了什么目的接近小么,可是他对小么的好是有目共睹的,若真的只是为了他的血脉,那也做得过头,而且,这个男人眼里的感情真挚地如水一般。
南雾云正表明心迹时,柳思品突然上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短而没有意思,但南雾云懂了,笑着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柳思品也笑了笑,这下,他可以真正地放心了,小么确实是觅到了一个良人。
红烛燃燃,女子端坐在床榻上,头上一顶凤冠,一抹红纱隐隐约约地罩住她的容颜,外面的喧闹声一直在耳边回荡。
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她紧张地捏了捏裙子。
门开了,男子高大的身子遮去了一室的光明,不消片刻,男人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累吗?”南雾云轻轻地问。
柳闺语的脸上施了少许的胭脂,嘴上一抹艳丽的红色,在光晕之下,显得艳丽夺人。
南雾云二话不说地替她取下头上沉重的凤冠,把凤冠放到了桌上,他的手随即放在她的脖颈处,感觉她轻轻颤动着,“不要紧张,你的脖子都僵硬了。”
柳闺语垂着头不说话,任他为她轻轻地揉捏着,他的力道不大不小,恰当地拭去了她的酸疼,“谢谢。”
“你是我的娘子,何须客气。”
“谢……谢谢夫君。”柳闺语柔柔地说。
脖颈上的手一顿,氤氲的水眸转而对上他的黑眸,立刻被他眼里亮晶晶的光芒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夫……夫君?”
热热的唇堵住了柳闺语的小嘴,她闭上眼睛,乖乖地靠在他的怀里,她的唇又软又甜,他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用尽全部的力气抑制了着冲动,他浅尝辄止地推开她,“我们还未喝交杯酒。”他低低地说,喷出的热气尽数撒在了她的脸上.
“嗯。”柳闺语红着脸应道。
她却不知道原来交杯酒是这般的喝,他端起一杯酒,含了一小口,笑着凑近她的嘴边,唇舌交缠,酒液在他们的嘴里翻腾着,不知是被他喝下,还是被她给吞下了。
待他离开她的嘴时,她气喘吁吁地瞧着他,他端起一杯酒放在她的手上,暗示地笑了笑。
交杯酒是这么喝的吗?娘亲早逝,未有年长的女子教过她这些,可柳闺语总觉得他眼里的光芒太亮了,亮得让她觉得可疑,心中有了疑惑,她也不假思索地问出了口:“交杯酒,是这么喝的吗?”
他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交杯酒就是这样喝,与对方交换着。”
用嘴巴交换酒液?
“你还不相信我吗?”南雾云轻轻地别过头。
看着他似乎有些难过的神情,柳闺语立刻觉得自己错了,“没……没有,我只是不懂。”她赶紧解释,一边拿过他递到她手中的酒杯,依样画葫芦地含了一口。
“少含一些。”酒味并不冲,南雾云担心的是她不习惯。
不能说话地摇摇头,柳闺语闭着嘴,小心地移动着,一对上他的脸时,她差点要不小心给喷笑出来。
他闭着眼睛,嘴巴嘟着老高的,不过这样也好,他不看着她,她反而能做得自然一些,不会太害羞。
轻轻地将唇覆在他的唇,接下来却难倒她了,她该怎么打开他的嘴巴,将酒送进去?
他适时地解围,张开了嘴,她顺势将酒喂进了他的嘴里,但不娴熟的动作,让一些酒洒了出来一些,正要离开之时,一直大手按住了她的后脑,不准她轻易离开。
南雾云的舌头熟悉地在她的嘴里探索着,还不忘卷弄着她的舌头,一下一下,引得她嘤嘤作响,尝遍了她的滋味,才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拭着她嘴边的液体。
“饿吗?”南雾云轻声问。
“不饿。”柳闺语轻喘着气。
“那就好。”
好什么?晕乎乎的脑袋还未冷静下来,他的大掌搂住她的细腰,让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我……”柳闺语红着脸,“小心一点。”
她已经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了,大夫特意交代过他们可以行房,但是要小心点,不要太频繁。
南雾云无声地笑了笑,“我知道。”
南雾云的手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裳,让她赤裸裸地缩在他的怀里,她一如既往地低着头,可怎么逃得过他炙热的双眼!
他的大掌从她的小脚轻轻地抚弄着,顺着滑腻的小腿,滑到她的根部,她紧张地瑟缩了一下,而腰间的大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给了她一记安心。
腰间的大手渐渐向上滑,滑到了柳闺语丰满的胸脯上,他记得,几个月前,她的胸部还未如此丰满,也许是因为有了身孕,她不仅丰满了一些,连身体都变得敏感了许多。
“不要怕,这是正常的反应。”
“别……”柳闺语看得眼红,不由的求饶。
“嘘,相信我,嗯?”不这样,她怎么接受等一下他更为放浪的行径呢。
柳闺语将脸藏在了他的肩窝处,乖乖地不讲话,轻哼着、轻喘着,羞人的呓语都教他敏锐的耳力给听了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