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有人走近,当她被人抱住时,熟悉的气味让她转头笑着,“你回来了。”
“生日快乐。”他低头啄了下她的唇办。
“我的礼物呢?”
以前的生日礼物不是提前收到,就是延后补寄,从没有当天收过,她好满足今年陪她过生日的人是裴深。
见她手心向上,裴深低头再索个吻,从口袋里拿出生日礼物,是一条手工十分精致的手炼,裴深为她戴上。
“喜欢吗?”
“喜欢,可是我以为你会送我戒指。”嘟嘴说着,那模样可爱的让他再吻她一次。
“原来你已经等不及当我的新娘子了。”点了她的鼻子,裴深眼露微笑。
“我才没有!”撒娇轻挝他胸膛,却被他连人抱起坐在他腿上。
“等你身子再养壮一点,我们就结婚。”厮磨她的脸,裴深深情的说着。
“那如果我的身子一直都养不壮,我们是不是就不能结婚?”
“谁说的,有我在,你不会再体弱多病。”
“那我可以怀孕吗?”
“为什么这么问?”没有正面回答,裴深抱她起身走向屋子,外头开始起风怕她又受凉了。
“我想要生一个你的孩子,可以吗?”一个只属于她与裴深的孩子,她渴望着。
“这是你今年的生日愿望吗?”专注的凝视,冷在影轻碰他的脸庞,甜甜的笑着。
“可以吗?”
裴深不语抱她走进屋里,陪她一同庆生后,忙了一整天的她洗澡后躺在床上略带倦意的闭上眼。
“累了?”走出浴室时,裴深坐在床上俯身看她。
睁开眼她大胆地望入他眼底,“深,我想要一个小孩子。”
“为什么?”覆上她纤细身子,裴深裸着上半身与她相贴合。
冷在影仰头不语地亲着他的唇,生涩的她不知该如此吻他。
以前都是他带着自己,他的吻有时霸气、有时温柔、有时狂野、有时怜惜,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吻。
贴在他唇上的吻青嫩地厮磨,红唇微启探出粉舌与他交缠,“停下来。”裴深想拉开她的身子,结束深吻,却发现自己竟沉迷于她带来的甜蜜。
“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孩,可以吗?”唇还残有他的气息及淡淡的烟味,她轻声开口。
裴深双手在她身上游栘,结实身躯逐渐发热,而后他吻住她的唇,动手褪下她的睡衣,直至雪白身子露于眼前。
冷在影的双唇因为他的粗暴发疼,裴深像是怎么都尝不够般地一再加深那吻,让她气喘吁吁地几乎无法喘息。
而后,裴深沉重的身躯覆上她的,他低问:“可以吗?”粗重的鼻息在她颈问显得湿热。
“我爱你。”她真的好爱他,所以她不想成为他的负担。
“小傻瓜。”他一直想等结婚后再拥有她,所以才忍着不碰她。
“深,你爱我吗?”
这么傻气的问话让裴深低头就是一记狂霸的吻,单纯清亮的眼中闪着无数晶亮。
“我爱你。”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在那甜美的深吻中,裴深轻柔坚定地占有她的身子。
那疼痛让她锁眉轻吟,想稍稍退开的身子被裴深定住,无数爱语在她耳边低喃,她哭泣的紧紧环上他的颈项,汗湿的两人带着火热的狂野沉醉在男女欢爱中。
青涩教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倚在他耳际,轻柔呻吟带喘的诉说她的深情,“我爱你,我爱你……”
直到ji\情结束,望着沉睡的裴深,冷在影小心地抚过他的脸庞,甜美带笑地低头吻了吻他的唇。
翌日清晨,裴深醒来时,只闻窗外滴答雨声,蒙蒙水气窜上窗户,想起昨晚他脸上带着一丝微笑,转头一看,却发现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在影?”他皱了眉头,同床后她不曾早他起床。
裴深起身离开房间,屋子里找了一遍没见到她,警觉的再冲回房间,拉开衣柜,她的衣物还安稳的挂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也在,裴深不安的情绪却没有因此而安定。
“婆婆!”平曰这个时间婆婆早在厨房忙碌,这日清晨却不见她的走动。
这是怎么回事!小影呢?婆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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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呢?”裴深哪也没去,直接驱车回家,冲着正准备外出的母亲就问。
“你在说谁?”没头没脑的话,裴母一脸不解。
“她在哪里?”
为了在影,他与父母闹僵,为了在影他搬进别墅,现在她不见了。
“你说冷在影?”
“把她还给我。”
“她走了。”
裴母冷静的看着儿子,不愿见他为了体弱多病的冷在影枉费大好前程,只有逼她离开。
“去哪里?”裴深握紧拳头问。
“可能她家人接走了,你爸说冷家小镇上的别墅过不久也要拍卖,她应该回家才对。”
“她根本没有家可以回,你们为什么要逼走她!”
“她是你的绊脚石,有她在只会成为你的负担,你还看不出来吗?”细心栽培的儿子不是为了那种女人而活,她的儿子优秀的该成为人们注目焦点。
“谁说她是我的负担?”裴深发火了,怒焰直冲失了理智,“我要她,我要成为为我的妻子!”
“你爸已经跟她谈过了,是她自己同意离开你的。”
虽然裴母见儿子此时失控的双眼正爆出怒焰,但她相信不久后他会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他好。
“不可能!”她不会选择离开的,她不会!
“妈知道你爱她,但她多病的身子根本无法为你生儿育女……”
“住口!”
裴深思绪一转,脑海闪过在影的话,她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的孩子……,他还以为这只是生日的愿望,没想到是因为他家人残忍的刺了她的弱点,生儿育女对她面而言多么沉重的压力,她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深,你要去哪里?”见儿子转身,裴母赶紧问。
“我要去找她。”
“她已经走了,你不要再浪费时间在她身上。”
“一天找不到小影,我一天不会再回到这个家。”负气说了重话,裴深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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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中午,裴深飞车来到冶家,像是早料定他会出现,冷在夕好整以暇的坐在客厅等他。
“在影呢?”对上冷在夕带咄的目光,裴深直问。
“她走了。”
“什么意思?”
“你承诺过我,你会守着她,最后呢?”他的父母找上门,冷酷无情打击小影。
这些就是他的保证!想到这里,冷在夕气忿地捏紧沙发扶手。
“让我见她。”
“小影走了。”
“我要见她。”
“是小影亲口说要离开你的。”小影坚强的令他心疼,她没有落泪,永远是那抹令人窝心的甜笑荡在脸上,可有谁知道她心里的苦。“小镇的别墅我会出让,回去告诉你父亲,小影多病的身子不会再是你的负担,请他放心。”
不可以!裴深眼发红焰怒迸出冲上前一把捉住冷在夕的领口,“告诉我她在哪里?”
“办不到!”
“她是我的,谁都不能带走她!”他吼着。
“放手!”不只是裴深想动手,冷在夕更想揍人。
“她在哪里?”
“已经与你无关了。”
谁知,裴深挥臂就是一拳,冷在夕防卫挡下,回手勾拳给他肚子一拳。
裴深失控的情绪并没有占上风,小影曾说她大哥自小习武健身,一般人很难近他身,扭打一阵后即被冷在夕逼得节节败退,冷在夕的拳头狠劲让他回击不及。
当冷在夕最后一拳挥出时,裴深壮硕身子倏地往后倒下,后脑硬生生撞上身后墙壁,昏眩朝他袭来时,没有过去的脑海却闪过一节一节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