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恩恩怔愣的双手甚至还叉在腰间,无法反应为何他又吻她,傻愣愣地像被定住的洋娃娃。
靳玄见她没有反应,索性再下重招,整个人将她压在墙边,伸手将她叉在腰边的手往上一举,控制在她的头顶上,完全压制她的反应。
动作间,他的唇甚至没有离开她的唇,只是气息急喘了些。
于恩恩对于自己没几秒钟的时间就被“摆布”成如此香艳的姿势,仍是一阵混沌。
炽热的唇狂妄地吻得更深入,大掌也不再压抑对她的渴望,直接探入她宽松的T恤底下,掌握住她柔软的浑|圆。
于恩恩一惊,原想倒吸一口气,但红唇被紧紧封缄,她只能瞠著一双眸,感觉他的指隔著胸衣揉 捏著她的敏感顶点,不住地频频喘息。
他到底……到底在做什么?
一阵阵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传来,陌生得让她几乎要晕眩、腿软,只能瘫软在他的怀里。
她不懂他在做什么……不!应该是说,她知道他在做什么,她不懂的是,他为什么这么做?
更吓人的是她自己的反应,她有些慌,有些乱,却一点也不害怕?
他的唇好软,他的身体好热,他的心跳好快……
愈是感觉他的反应,于恩恩的身体就愈是放松,整个人不由自主地被他摆布著,紧张紧绷的身躯缓慢地偎进他的怀里,陶醉地去适应著陌生的情潮。
只是,才稍稍放松的身躯,因为感觉他胯下那极具威胁性的坚硬,再一次紧绷起来。
“嗯?”她的尾音拉高,小手慢半拍地想要推开他,拉开一个稍微安全的距离……至少,眼不见为净,管他什么反应,别让她感觉到就好。
……
喘息。
急促的喘息。
两人火热的眸纠缠,火热的喘息烧热著安静的小巷,起伏的胸口一次次地贴近著。
“不可以……”于恩恩找到自己的声音,发出最微弱的抗议。
靳玄的眸色更深,薄唇却也抵得更近,伸出灵活的舌,轻舔过她的唇边,引发她又一阵轻颤,如蝶翼般的睫不安地扇动著。
“不可以在这里,还是不可以吻你?”靳玄没有退开身,薄唇离她约莫只有一公分的距离。
停不住!
要不是太过陶醉这个吻,他不会让她有喊停的机会。
暗夜里,她的眸像是最亮的星子,灿亮得让他无法转眸,吐息之间,他仿佛又尝到她最甜的滋味。
“都不可以!”于恩恩用力地摆头,却发现自己的抗议微弱得不像是真的,更像是欲拒还迎。
“哦,天啊!”靳玄将头靠在她的肩上,鼻尖满溢著属于她的芳香,他的yu/望坚硬得像是会在下一秒爆开,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动。
他该死地发现,他很难忽视她的反对。
纵使再难过,他也只能暂时偃旗息鼓,无奈又难受地在她肩上喘息。
他偏头,柔声抗议道:“你知道战前退兵很伤身体吗?”
于恩恩哪敢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能耸耸肩,将他的头顶了顶。
“你很重耶,起来啦!”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著不正常的沙哑,嗓音中有著一丝连自己都感觉陌生的娇软。
红唇上热热的、麻麻的,像是被火热地吻过一样……哦,不,那不只是像而已,她是真真切切被火热热地吻过。
“温辰甫在,你吻我还有理由,现在你又为什么又突然吻我?”于恩恩说不出是什么心情,只能用不解来解释。
靳玄耸耸肩,拇指滑过刚热吻过的薄唇,一脸的意犹未尽。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你明白,我真的喜欢你。”他没有半点愧意,甚至十分后悔早就该做的事一直迟到今日。
“你?”于恩恩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你为了安慰我,甚至不在乎吻我来证明?”
她的死脑筋真是让靳玄开足眼界,也莫怪乎留在她的身边这么久,她都没发现他的心意。
“我没见过有谁跟你一样迟钝。”靳玄摇摇头,真的是自找罪受,哪个女人不爱,竟爱上一个死脑筋的笨女人。
“这跟死脑筋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如果只是为了安慰我,这就、这就不必了!”于恩恩不明白,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情绪?
她心底知道,吻她这件事一定是个误会,但是她的心里深处,却又隐约地不想去相信那只是一个误会。
“不必了?”靳玄扬高音调,发现她的直脑筋,得花不少时间和不少实际行动去纠正。“不,我倒觉得很有必要,而且是‘太有必要’了!”
于恩恩杏眸微瞠,难得敏感地发现他似乎话中有话,见他在小巷里又一次逼近,她发现他正想用行动证明——
“你不要多费心了,我不需要你证明喜欢我这件事,我知道那只是……”
于恩恩的红唇又一次被封缄,靳玄不想继续听她眨低自己的价值,也一道贬低他的审美观念。
他这一次不再只是单纯地吻住她,趁著夜色,趁著无人的小巷,他狗急跳墙……不!他的意思是说,他豁出去了。
他的大掌托住她的臀,整个往上托,让她在被迫的情形下,无助地让最私密的花 心正好顶住因她而起的欲/望上。
于恩恩瞠大眼,瞪著两公分外的俊脸,她的唇被紧紧封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谈不上抗议。
在震惊过后,她其实是可以挣扎,可以抵抗的。
只是,她说不出是什么原因,竟然由著他继续撒野下去。
他的掌紧紧贴著她的臀,让她确切感觉到他的存在,随著两人呼吸起伏,他的胸口贴著她的,她全身都热了。
不只是身体,她连小脸都被这样的热度烤红了。
感觉她纤细的身子,紧紧嵌进他宽厚的胸膛里竟意外地契合,于恩恩更加不知所措。
……
热吻终歇——
“这样,你还会觉得我只是作作戏吗?”靳玄亲吻著她的唇瓣,大掌贴得更紧,没有丝毫放松。
“我们只是朋友。”于恩恩气息急喘,下意识地仍是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