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暖先洗澡,乔彻把两人明天要上班需要带的东西整理好,等对方出来后,才进去洗澡,看能不能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能够刺激小女人的“食欲”。
温听暖无聊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两只眼睛却巴巴地望着浴室的门,几乎要把门给盯出两个洞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看到门开了。
出来的乔彻乔彻随便在腰间裹了条浴巾,对于他这种有伤风化的行为,温听暖曾经表示强烈抗议,最后却被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反正接下来也要脱,何必增加麻烦?”羞得全身无力,再也不会笨得在这些方面跟乔彻斗法了,谁知道没皮没脸的家伙接下来会说出什么,反正到最后无言以对、恼羞成怒的还不是她自个儿!何况,这样一饱眼福也是相当不错的。
自从她诱惑成功后,乔彻食髓知味,几乎每天晚上两人都要做一些有助于培养感情的运动。温听暖虽然喜欢,但也有点体力不支,不禁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
她下意识地抬起眸,发现乔彻果然没有擦干头发,透明的水珠子顺着墨黑的短发,修长的脖子,坚实有力的小腹,最后悄悄地滑入了引人遐想的的雪白浴巾里。
悄悄地吞了口口水,温听暖拖起疲倦的身子,慢慢地爬到他身后,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展开,包覆住湿漉漉的发,轻柔地帮他擦拭。
“把吹风机给我。”随手把毛巾扔给乔彻,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时,两个人的指尖微微一触,她像是触电般地立刻收回了手。
两人交往也有一段时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通通做了个遍,但她还是如同最初一样,只要男人的一个吻,或者碰触,就能让她心跳如擂鼓,半天都无法止歇。
这一辈子,她被乔彻吃定了。
手指不经意间穿过柔软的墨黑短发,碰到了他敏感的耳朵,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子一僵,耳根子处悄悄地漫上一层粉红,非常可爱。
不过,她也不吃亏,他似乎也被她吃定了。
温听暖完全自我感觉良好的想,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怎么了?”乔彻随意地问,长臂一伸,从床头捞过遥控器,打开电视萤幕。
自从打算奋发向上后,他养成了一个好习惯,每天至少看半小时新闻,接收最新资讯。
“头发吹干了。”
她收了吹风机,又揉揉男人柔软的短发,男人的头发发质很好,每次吹完头发,她总是控制不住yu/望,任由十指穿梭在如同丝缎般的发丝里。
乔彻轻轻地“哦”了一声,忽然一个转身,稳稳地把躲避不及的温听暖压在了身下。
温听暖第一次知道原来她也会像一个用糖果拐骗漂亮孩子的怪叔叔,“乖,看新闻,看新闻……”今天她真的累了,虽然大脑因为对方的求婚,兴奋指数一直维持在最高水准,但身体却酸软,可禁不住男人的蹂躏。
乔彻无限爱怜地亲亲她的红唇,很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我比较想看你。”
温听暖试图做垂死挣扎,“天呀!这个新闻……”瞪大了眼,摆出十足大吃一惊的模样。
乔彻怀疑地瞥了她一眼,稍稍撑起身子,回过头往后瞥去,身子忽然僵住。
萤幕上竟然是那个迫害他十年的女人,如今的她,收敛了可恶的嘴脸,眼神悲恸,神色感伤。
她对着电视萤幕,郑重其事地向一个叫做“乔彻”的人道歉,愿意把自己名下的股份无条件地全部转让给这个她对不起的男人。
温听暖自然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
她支起身子,视线高过他的肩膀,朝着萤幕一探究竟。
“啊。”温听暖惊呼出声:“她居然……”
乔彻不再关注电视,转头对着温听暖,突然说:“我不会要这笔钱。”
“喔。”
“你不生气?”乔彻讶然。
温听暖不假思索地回答:“为什么要生气?反正我们钱够多了,这个是你前女友的钱,我才不屑要呢。”难道留着让你有机会纪念前女友?她是个小心眼又聪明的女人,才不会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乔彻微笑,“我们把钱都捐出去吧。”
“好。”
“不过这样我又是穷人一个,可配不上你了。”乔彻表现得很没自信。
温听暖连忙否决,“怎么会?你这么好,我才怕抢不赢别人呢!”
乔彻灰心丧气地趴到了床上,“暖暖,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心里不是这样想的,看你心口不一地安慰我,我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我才没有,我……”
温听暖急得团团转,但一心急,反而更加说不出具有说服力的话来。
乔彻看了她一眼,淡淡说:“你别勉强自己了,我看着难过。”
温听暖气得脑子充血,“那我们做吧,这样能表现我的决心了吧?你是我唯一的一个男人,我只愿意让你上我,这样还不足以证明吗?”
这是她说过最肉麻、最粗鲁的话了,强撑着用最高分贝喊完,整个身体因为害羞,红得像一尾可口的虾。
她羞得都不敢睁眼,所以没有看见男人诡计得逞般的得意表情。
见男人迟迟没有动作,温听暖摸摸酸痛的腰,前一晚的ji/情历历在目,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用力捧起乔彻的脸,在他唇上狠狈地皎了一口。
“彻,我们做吧!”
她厚着脸皮,不顾发烫的脸,字正腔圆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都豁出去了,如果他还敢摆出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她不保证恼羞成怒的自己会不会直接把他给做了。
幸好,乔彻没有太难搞,听了两遍boss大人的主动也就心满意足了,勾起唇角,薄薄的笑,怎么看都带了三分勾人的味道。
“荣幸之至。”
最后一个字尚含在嘴里,男人就化身为狼。
而成为第一次主动送上门的无辜羔羊,在被吃干抹净前迷迷糊糊地想,这样浓烈的ji/情,大概不会让他有时间再胡思乱想了吧!
温听暖努力了半天,还是撑不起疲软的身子,这就是纵欲过度的下场。
这几日她因为夜夜与乔彻欢爱,弄得自己腰酸背痛,但又不想因为这样拒绝乔彻的求欢,让乔彻胡思乱想,所以大刀阔斧地放宽了尺度,每天晚上任由他胡作非为,甚至还主动拱起身子配合,把男人撩拨得越来越没有分寸,活像一只只知fa-qing的兽类。
不过,这也是她宠出来的,不能怨天尤人。
乔彻垂头丧气地坐在床头,满脸的自责。
温听暖招手让他过来,两人互相给对方一个早安吻后,笑着说:“我没事,睡一觉就好。今天我就不去上班了,中午记得帮我叫个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