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苏伊凡作出了决定,不顾苏伊元的死命反对,将她打包送上了飞机运往日本,参加一个服装设计的研修班,为期两个月。苏家七兄弟决定谁有空谁就去日本陪着他们的公主,绝不给公主落单的机会。
苏伊元在日本夜夜都是哭着睡着的,虽然哥哥们都很疼她,但是哥哥发了狠她也会怕,而且她最怕哥哥们将怒气转嫁到柏见齐身上,她不想自己的任性伤害到他,不管他喜不喜欢她,都从未伤害过她,她也绝不会伤害他的!
那一夜,她进了他的家门,原本抱着决绝的献身心情。
但他并没有更进一步,用手和双唇让她达到了人生第一个gao/chao,然后温柔地帮她清理,一件件帮她穿上衣服,让她枕着他的手臂睡着。
在柏见齐帮她穿衣服的时候,苏伊元抓住他的手,她是真的想和他在一起,但柏见齐紧抿着唇,帮她将衣服穿好,他坚定不迟疑的动作宣告着他的决心,最后,她在他的怀里睡着了,虽然有遗憾,但也有安心。
没想到,她的哥哥们竟然冲进了柏见齐家,趁她睡着时带走她,第二天将她打包送去了日本,她没办法和他联系,不知道他是否还愿意继续和如此麻烦的她在一起。
初次来到东京,气候、环境的变化及心中沉重的思绪让苏伊元很不适应,她病了一场,足足躺了一整个星期才恢复体力。
哥哥终于同意让她跟星云姐联系,她知道是她的任性连累了夏星云,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麻烦夏星云,因为她再无他法。
夏星云也很矛盾,因为上一次的事苏伊凡很生气,现在将她看得很严,但是听着电话那一头苏伊元泣不成声,尽管矛盾,夏星云还是决定冒险帮苏伊元。
夏星云从苏伊元那里了解的情况推测,那个男人对元元绝不是没有感情,否则就不会珍惜她。
她趁着苏伊凡开会的时候溜了出去,坐出租车跑到元盛,直奔整形外科,不顾护士的阻拦闯进了柏见齐的诊室。
“柏见齐,现在快去日本,再晚就来不及了!”夏星云心虚地说着她杜撰的台词,这个男人真是太固执了,如果不下点重药恐怕逼不出他的真心,“伊凡要把伊元嫁给日本什么狗屁财团会长的儿子,婚礼马上就要举行了,你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柏见齐的身体一僵,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夏星云,“那很好,苏家为她选择的对象一定是最优秀的,门当户对的,祝她幸福。”
夏星云看到柏见齐在桌子下握起的拳头,继续添油加醋,“你根本不明白,元元不喜欢那个男人,她说与其嫁给那个男人,不如去死!”
柏见齐的脸色一变,努力维持着镇定,“这些话你应该去告诉她的哥哥们,而不是我。”
“柏见齐,你这个大笨蛋,胆小鬼,你要是不去,就等着后悔一辈子吧!”夏星云演不下去了,这个男人太固执,让她好想拿锤子敲开他的脑袋看看。
夏星云丢下写着苏伊元在日本地址的纸条转身跑了出去,柏见齐动也不动地看着桌面上的纸条,手掌握起放开,放开又再次握起。
当飞机降落在东京国际机场时,柏见齐还在犹豫,他不断告诉自己应该彻底和苏伊元断了联系,他给不了她想要的,他配不上她,与其最后深深地伤害她,不如一切到此为止,理智不断提醒他,但他还是像是着魔了一般,买了机票飞到了东京。
如果说在见到苏伊元之前他还有什么疑虑,可当他看到那个男人缠着苏伊元,试图抓着她的手时,妒火、怒火、努力压抑的心动,在这个他熟悉的国度猛烈爆发,他一点都不后侮来了这一趟,去他的配不上,去他的给不了,他想要她,这才是理由!
柏见齐冲过去,野蛮的一拳打了那个缠住苏伊元的男人,抓着她离开了那饭店的餐厅。
“柏见齐!”苏伊元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她先是被突然的野蛮行为吓到,发现是柏见齐后,她又惊又喜。
柏见齐抓住她手腕的手掌好用力,他走得好快,她来不及和莫名受伤的谢安杰道歉,就被他拖走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要打安杰?”苏伊元被拖进电梯里,急匆匆地问。
“房间号码?”柏见齐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他自己才明白的压抑。
“1612。”
柏见齐按下电梯,转身将还想追问的苏伊元压在电梯壁上,用力吻住了她。
柏见齐已经等不及到房间里,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澎湃的yu/望,他想要她,也许从第一眼见到她,也许从看到她和孩子们开心地玩在一起,也许从她执拗地搅乱他的生命,总之,他想要她,不管她是不是有七个健壮的守卫者。
……
两人穿过走廊来到苏伊元的房间门口,苏伊元颤抖着拿出房卡刷了一下,“滴”的一声,房门打开,柏见齐垂头看向苏伊元,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给她最后的选择机会。
苏伊元用力咬着下唇,脸颊红得快能滴出血来,她伸手握住柏见齐的大掌,带着他一起走进了房间,房门在他们身后关上,他们都放弃了最后反悔的机会。
苏伊元和柏见齐手牵手走进房间,走向拥有一张大床的卧室。
房间里好安静,什么声音都没有,他们可以听到彼此紧张的心跳,苏伊元发誓,绝不是她的幻觉,柏见齐的心跳声比她的大声多了,他的紧张让她不再那么紧张了。
“你很紧张吗?”苏伊元站在饭店顶级套房卧室的柔和灯光下,仰首浅笑看着柏见齐。
“嗯。”柏见齐点点头,坦诚他的紧张。
他身经百战,不知道交往过多少女人,哪怕连他根本记不清的第一次,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他好想要她好想要她好想要她!他好想一把将她抓进怀抱里,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离,他想要她,想要得快发疯了。
苏伊元抬手抚上柏见齐的脸颊,从他专注的眸光中读出了他经历过的挣扎和纠结,听到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声音。
“其实,你不用紧张。”苏伊元的声音微微颤抖,却甜的发腻,“只是一场男欢女爱,你不用负责……”
柏见齐没有让苏伊元继续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他知道,他的天使用了最大的力量让他安心,他用唇堵住了苏伊元的唇,双手急躁地扯着她的毛衣。
苏伊元被柏见齐的急躁逗笑了,她在他懊恼的瞪视中抬手将毛衣脱下丢开,她穿着牛仔裤和一件合身的背心,微笑望着他,手掌颤抖着揽住他的肩膀,踮脚亲上了他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