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泓玉觉得自己在他的吻下化成一滩春水,无力地融化在他强健的身躯下,任他恣意掬饮。
他热烫的唇尝够了她的味道,往下移至她的颈间轻啄、啃咬,他的胡子扫过肌肤带来阵阵难言的酥痒刺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泛起疙瘩。
“嗯……好痒……别……”她怕痒地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的中衣不知在何时已被拉开。
霍循一感觉她的抗拒,毫不犹豫地转移阵地,顺势褪去她的中衣,让她那身被喜红色抹胸衬得更加雪白娇嫩的肌肤映入眼底。
“天啊,你真美。”他专注地凝着她,颤抖的手轻轻滑过她裸/露的肌肤。
他温柔的抚触使温泓玉忍不住颤抖,她羞得脸烫红,脑袋乱成一团,双手直觉地想要掩住自己的身子。
他拉开她的手,不允许她遮住眼前美景,并伸手拉掉她的抹胸绳结。
当她白皙圆润的双峰以及两朵粉蕾出现在眼前,霍循的眼无法离开她,只觉口干舌燥。
……
霍循全身肌肉紧绷,再也无法忍受地抽出手指,褪去身上衣物,将自己覆在她娇小玲珑的身躯之上,理智却在脑中和yu/望拔河——
霍循!你想再伤害另一个女人吗?
瞧瞧那娇小的身体,真的承受得了你吗?
终于尝到迷人的情/yu滋味,她幽幽回神,却发现悬在自己上方的霍循僵住不动。
“你……在做什么?”她伸手替他抚去额角的汗水,充满疑虑而羞怯地问:“这里在夫妻行敦伦之礼时,需要什么仪式吗?”
她天真的问题让他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他满心满脑满眼都是她,想要进入她的渴望像火似地焚着他,在他的体内激动地沸腾。
“我……想要你。”他粗嗄沙哑地缓缓开口。
粉颊因为他的话而染上嫣红,她嗔了他一眼,娇羞道:“人家……现在……不正是……已经把自己……给你了吗?”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不是足以证明一切吗?
她低软无辜的声音充满诱人的娇媚,足以让圣人也发狂。
他深吸了口气,隐忍着胯间蠢蠢欲动的渴望,咬牙道:“我……会弄痛你……你……你会被我撕碎……”因为压抑,他撑在她身侧的手掌不禁紧握。
“撕碎?!”温泓玉惊呼,随即羞怯地垂下眼眸轻嚅。“我知道……第一次……会痛,但我没那么脆弱……”
说着,她又不禁恼起他,情/yu这事不是很难压抑吗?怎么他顾忌那么多,话也比平常多,让她不断意识到此时的状况,羞得粉脸烧烫。
看着她掩不住羞怯的模样,霍循口干舌燥、头昏脑胀地呢喃。“你是这么美……这么娇柔……我怕伤害你……怕你会……”
他抿唇、打住话,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温泓玉凝视他浓眉紧蹙的痛苦神情,想起他曾说过的话——
他迟迟未圆房的原因是怕伤害她,怕她无法承受吗?
一思及此,她心口微微一揪。“会怎样?”
想起前妻在初夜后对他的抗拒、厌恶,以及因此怀了孩子的怨,最后香消玉殒,霍循火热怦动的心凉了一截。
“你会和她一样,我、我没办法……”说完,他翻过身,就要结束这一切。
原来一切真如她的揣测,但她不愿如此结束,在他翻身躺下的瞬间,她扑上他刚硬强健的身躯,揽住他的颈,将脸埋在他的肩窝。“我可以,我没那么脆弱!”
温泓玉发觉他壮硕的身躯因为她贴过来的赤/裸娇躯而微微发抖。
谁料得到,如此刚强的男人竟会因为前妻的死,心生愧疚,继而情愿隐忍yu/望。
他的忍耐对她是体贴,也是对上一份感情残存的阴霾,让她心疼,想不顾一切地温柔抚慰他。
……
他还是做了……该死的是,和她在一起的感受好得让他失控,想要她一遍又一遍。
如果不是她晕了过去,他体内那股如兽般的蛮欲真的会被激出,不管她愿意或不愿,只想彻底折腾她。
而这一会儿,霍循分不清她是睡着抑或醒着,忍不住伸手探探她的鼻息。
感觉她轻柔的呼息,他松了口气,情/yu褪去的黑眸却瞬时转为阴鸷。
她长长的扇睫落在眼下,形成一片暗影,雪嫩的粉颊有被他的胡子刮过的痕迹,赤裸的娇躯、玉颈、香肩全留下遭他蹂躏的大小红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虽然他身上也有她因为承受不住他的悍然侵犯而留下的抓痕,但根本是小巫见大巫的状况,他真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在他自我厌恶到想摧毁自己时,温泓玉缓缓醒来,模糊的眼映入他颓然的神情,忽又想起前一刻的火热缠绵。
粉脸微微烫红,她记起自己因为承受不了美好的激/情欢愉而晕了过去,而他似乎受到不小的惊吓……
她拉过他的大手,柔声问:“你在想什么?”
见她醒来,陷入阴郁的男人倏地回神,大手抚过她的脸,着急问:“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还痛不痛?”
他夸张的反应逗笑了温泓玉,但碰触她的动作却轻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小心翼翼且谨慎。
“我很好,没事。”
他刚峻的脸部线条终于稍稍舒缓,语气却没缓和。“真的没事?”
他的关切与在乎像一股暖流,甜甜地淌过心头,让她的唇角逸出淡淡的微笑。“我只是不知道会……那么累。”
“对不住。”口拙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只能道歉。
与他进行了亲密行为,看他为了怕伤害她而无所适从、压抑,她恨不得开口要他尽情“疼宠”自己,别因为她娇小的身子而却步。
但这话说出来太惊世骇俗,她不敢开口,只是张开纤指与他的五指交扣,羞怯地道:“不用道歉,我们终于把该做的事给做了,落实了,往后要当患难与共、甘苦共享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