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才知她错了,自负根本就不是什么附属品,而是他的本性。自他光溜溜的呱呱坠地时,就已存在他骨血之中。
但她不知他究竟是凭什么如此自负,认定她一定会喜欢上他?
就凭他每天到面店报到,抢着帮她洗碗吗?这种不务正业的男人谁会喜欢?大概只有莫名其妙得到一个免费劳工的周妈吧!
“周妈,早。”
说曹操,曹操到。谈群美一听见他的声音,二话不说起身往店后方走去。
“说实在的梁列,你们俩当初到底是为了什么吵架,为什么你都做了这么多,群美还甩不甘原谅你?”月妈君者谈群美离去的背影问道。
“很糟的事。”梁列回答,日光同样凝聚在她离去的背影。
“很糟是多糟?”
他摇了摇头,“我到后面去了,周妈。”
走到后方,只见谈群美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怒气般,使劲拨弄着洗碗糟内掺了洗碗精的水,搅了一槽的泡沫。
“店门都还没开,你这么早搅这一槽肥皂水是要洗什么?”梁列叹了口气闷。
她没理他,仍是用力的搅着泡沫。
他无奈的走上前,一边捉起她沾满泡沫的手到水龙头下冲洗干净,一边说∫你在生气什么不妨直接跟我说,何必争自己的手出气?“
“不用你管。”
谈群美倏然将手抽回来,转眼间又想浸人泡沫中却被他拦了下来,还将她整个人带离洗碗槽边。
“我以为能当义工的人在思想和行为上都有一定的成熟度,没想到你这么的孩子气。”
“要比孩于气,我根本就比不上你!”她生气的将他推开。!
梁列觉得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我哪里孩于气了?”
她立刻与他翻起旧帐来。“当初是谁拿死老鼠来吓人的?”她瞪着他。
“那叫聪明。”他嘴角微扬,想起当初的情景。
“是谁跌倒了,就只会趴在地上哭,不站起来?”
“我有吗?”他挑挑眉。
“我说的是你的自甘堕落。”
“我在体验人生。”他耸耸肩。
“体你的大头鬼。”
谈群美一时忍不住脱口骂道,惹得梁列在一阵呆愕后,顿时不可遏止的哈哈大笑起来。她真的很可爱,放开心胸与她相处后,他才知道。
她生气的瞪着他,他笑得愈开心,她就愈生气。
她真不知道他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每天待在这里做白工,没薪水可领就算了,不时过她白眼,他竟还能笑得这么开心,他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
可如果他的脑袋真的有问题的话,当初就不会有商界传奇之称了。
想到这一点,不免让她想到另外一件事,那就是他的工作到底有若落没?看他每天跑到这里鬼混,八成是没有,而这样的他竟然还想跟她结婚,说什么能让孩子在正常的家庭中长大。
餐风宿露也能称得上是正常吗?
君着笑个不停的他,她发现自己似乎开始想念起不笑的他,那时的笑让她觉得很珍贵,而现在她却只想拿拖鞋砸他。
“梁列,你到底在想什么?”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问。-“想怎样才能让你答应跟我结婚。”校住地收起脸上的笑容与眼中的笑意,他认真的盯着她。
“我已经跟你说过这是不可能的事了,你与其浪费时间在这里跟我耗下去,为什么不去找一个正常的工作来做呢?说不定你还能因此遇到一个让你想与她共度→生的人。”她叹息的说。
“那是不可能的。”他缓慢的摇头。
“你没去做怎么知道不可能?”
“因为我这辈于是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了。”
隐约中,有股排山倒海的怪异感朝她袭来,她不知道那感觉代表了什么,只觉得有些让她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同时间∫为什么?“
“这事你用不着管,”梁列眼光看向远方,“只要知道,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我是绝绝对对不会背叛你和我们的家就够了。”
“而你也绝对不会爱上我,对吗?”不知不觉,她脱口问。
“我会爱我们的孩子,也会保护你。”他将目光移回她脸上。
谈群美迅速低下头,莫名其妙的不想与他的目光交会。她感觉体内那股不舒服愈来愈明显。她伸手轻触凸起的肚子。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动作,他关心的问。
“我没事。”不由自主的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她浓然的摇头。
梁列怀疑的看着她,很明显的感觉到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他发现她似乎很在煮他会不会爱上她这个问题,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跃上他的脑海,他瞪者背对着自己的她,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心犹如突然被针扎了一下般,让人以停止呼吸来抵抗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谈群美呆若木鸡的瞪着前方,脑袋一片空白。
爱……上……他……
她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他,冷冷的说∫你在作梦吗?“
他怀疑的看着她,不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因为他可以清楚的感觉激动的恬结正在地体内翻腾若。
“你真的爱上我了?”他不可王信的盯君她问,莫名坚持的想证实这一点。
谈群美冷哼一声,“你真以为我会爱上一个曾经强暴我的人吗?”
他顿时一怔,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她。
是这样吗?她不可能会爱上他,但是……
“算了,既然你坚持要在这里帮我洗碗,就让你洗吧。”她突如其来的说,“我到前面去帮周妈的忙,唐大哥今天刚好有事不在。”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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