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悠娇吟出声,水蛇般的纤腰暧昧的扭动着,诱人的双腿大胆放浪的缠上他的腰杆。
……
“悠……悠……”一声声激烈的呼唤,在他达到yu/望的高峰时,即将令他失去神智……
滴滴滴……
砰!
滴滴滴……
咔!
“震齐,起床了吗?八点了,毕业典礼要开始了。”
叩叩,敲门声响起。
“震齐,你又掉下床了吗?八点了,快起来,不然不等你啰!真是的,今天是我的毕业典礼,你竟然还赖床,快点起来。”房外女人的呼唤声夹带着无奈。
毕震齐头昏脑胀,吃力的睁开眼,痛苦的喘息,躺在地上,仍然抱着终于停止叫嚣的闹钟。
“震齐,你该不会把第十六个闹钟又摔坏了吧?”女人没有良心的继续吵他,连让他回神的缓冲时间都不愿意施舍。
闹钟?不是好好的在他的手上吗?
他拿起闹钟,定睛一看,“八点二十分了?啊……”
听着房里传出可怕又惊人的吼声,紧接着是乒乒乓乓,忙碌又急躁的慌乱声,于悠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若有似无的微笑,默念一到十,然后伸出手,不客气的打开房门。
“等……等一下,我的裤子还没有穿……穿好了。”终于扣好裤子的钮扣,毕震齐赤/裸着上半身,冲进浴室。
她一身整齐的站在房门口,环顾房内一圈,凌乱得犹如世界大战过后。
挑了挑眉头,她的眼中充满疑惑。
枕头在地上,棉被也在地上,该在床上的东西全都在地上,唯独那小小醒目的闹钟被放在床上。
现在她很肯定,那个正在浴室里刷牙洗脸的男人,刚才一定如她所言,又摔到地上了。
毕震齐走出浴室,拿起钥匙,冲到她的身边,露出帅气的笑容,“好了,我准备好了。”
再次挑起眉头,于悠仔细的打量着他。
“怎么了?”她质疑的眼神吓坏了他,好奇的问。
“你准备好了?”
“当然,我有刷牙洗脸,裤子也穿好了。”
“嗯……”她的双手交抱胸前,好整以暇的点点头,“确实是有刷牙洗脸,连胡子也刮过了。”
“当然,今天可是你的大日子,而且还要代表毕业生上台致词,我这个家长不打扮得体面一点可不行。”
厚!今天是他家小悠风光的大日子,他怎么可以太随便?
“啊!对了,我忘了。”不知道想到什么,他一脸惊恐。
很好,有自知之明。于悠满意的点点头,他终于记得自己什么事没有做。
“为了迎接这天的到来,我上星期买的最新型摄影机在哪里?”转身,毕震齐快速打开衣柜,“啊!在这里,而且电池已经充好电,哈哈……还好我前天晚上事先做好准备。”
看着那个得意又忙碌的男人,她的嘴角歪了一边。
就这样?他只是记起了摄影机?
于悠冷冷的笑了,眼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
“钥匙,带了;摄影机,带了;皮夹,也准备好了。我们走吧!”他笑容灿烂的来到她的身边。
她冷冷的、狠狠的、有些动怒的瞪着他,“你确定全都准备好了?”她不说,才不要告诉他,这个大笨蛋。
“对啊!快,要迟到了,快出门。”他推着她,急急的走向门口。
一分钟后……
屋子的大门被用力的打开,毕震齐旋风一般冲进屋里,飙进房间。
“我的衣服咧?”
于悠缓缓的走进来,忍不住对着那个少一根筋的男人翻白眼。
“猪头,裤子的拉炼没有拉,你想害大家长针眼吗?还是想让我出糗?”
哼,被看光光的男人不值钱啊!
风光的毕业典礼结束了。
坐在车子里,透过窗子,于悠看到冷着一张脸的毕震齐不知在碎碎念什么。
他坐进驾驶座,用力关上车门,发出的声响好大、好吓人。
“怎么了?车门和你有仇?”她系好安全带,疑惑的望着他。
他的表情很难看,将车钥匙插进孔里,然后不知道想到什么,神色复杂的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于悠。
她静默不语,等着他开口。
明明有话要说,但他仅仅表情僵硬,眼底流露出令人不解的愤怒。
看着她愈来愈成熟的脸蛋,肌肤清透白皙,双眼有神,鼻子高挺,丰润的唇瓣微微开启,毕震齐的思绪千回百转,却又不知如何启口。
又紧盯着她好一会儿,他犹如挫败的野兽,低声叹口气,视线从她的身上移开,踩下油门,转动方向盘。
欸?他不说话?
“我以为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于悠十分肯定的开口,目光充满质疑。
“我的确是有话想说,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一定要说的。”他说着无人能懂的话,彷佛在对她解释,事实上,似乎是为了说服自己。
“不重要的事吗?”她挑起眉头,始终盯着他的脸庞。
“不,不算太重要。”如果说出口,那就太奇怪了。
“不是必要性的问题,是吗?”
“嗯,不算是非常必要。”
“但是困扰你?”于悠猜测,但是心中已经肯定。
“是……倒是没有多困扰……”只是让他感觉有些心烦和不爽而已。
“嗯……是吗?”
“嗯。”毕震齐操控着方向盘,暗自庆幸可以拿开车当理由,回避她的注视。
虽然对于他的问题有些好奇,但是他似乎不太想讲,所以她也就不打算追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