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攻陷老婆身心,完全的征服与俘虏她,是贝先生这趟蜜月之旅的主要目的,不过成效有多少则是未知数。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他的热情渐渐能融化她,卸除她冷傲的围墙,让她一点一滴的接纳他了。
“女人,你的名字是购物狂。”贝子嘉低叹。
难怪他会如此感叹,因为他的双手分别拿着五、六大袋东西,那是他老婆大人的战利品,他这个当劳役的小厮很难不抱怨一下。
他走进起居室,把今天的战利品堆在角落的“小山”,然后虚软的坐在沙发上。
“你别这样说,大部分东西都是送人的礼物,自己用的只占一部分。”富智慧坐在他身边辩解。
听听这是什么诡辩?贝子嘉只觉得啼笑皆非,他头痛的看着那座小山——想不到短短五天的时问就能囤积至此,女人的购买力还真是可怕!
冲动过后可是要负责任的,如何善后才是一大问题,虽说女人做事向米是不顾后果的,但他理智过剩的太太绝对不会这样……不,应该说他希望是如此。“请问老婆大人打算如何处置这些东西,你该不会以为单凭我们两个人能带得回去吧?”
他不耻下问。
她瞄了一眼战利品,半点都不担心,因为早已安排好宅配寄回去,所以她心情大好的寻他开心。“贝先生不是自诩精力旺盛、体能一流吗?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到你。”
什么?这是个什么世界——女人就只管享受,男人却要负责?当女人还真是好命!
贝子嘉转头迎向挑衅的小脸,见她一副看扁人的模样,他怎能让她得意下去?
他非要让她知道男人的赳赳雄风才不是用在这种地方,而是——
贝子嘉二话不说把她扑倒在沙发上,以庞人的身躯欺压着她,装腔作势的想唬她。“最难的是如何惩罚罪魁祸首,教会她后果自负的真理。”
尽管他恶形恶状,她才不怕,纤指直戳着他的胸口,指责道:“果然是路遥知马力,男人就只会在嘴巴上逞强,永远在重要关头第一个闪人。”
“那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的‘马力”,让你知道我是不是只有嘴巴强。”他邪里邪气的睨着她,很快凑身堵上她的唇,给了她一个激/情热吻,先向她证实自己的唇舌有多强,再来就是……
富智慧挡开他肆意进犯的魔掌,很理性的扑灭他的火苗,“别闹了,我们明天就要回去,还要收拾东西。”
“我们不要回去好了。”他继续啃吻着她裸露的肩颈,不肯善罢干休。
她则是可恶的浇他冷水。“继续留下来的话,你不怕自己连站的地方都没了吗?”言下之意是,战利品会继续暴增,堆塞满整个房间!
这种恐怖景象足以令他打退堂鼓,贝子嘉像个泄了气的气球似的,颓然的瘫软在她身上。
她吃吃偷笑,用力推开他,拉扯他的手臂吩咐。“好了,你也来帮忙一起收拾。”
要命!一想到要处理那座小山,他的太阳穴就开始隐隐作痛,但突然一个点子闪过脑海,他立刻精神抖擞的起身从后一把将她腾空抱起,笑逐颜开的提议。“我们先来个鸳鸯共浴,洗去浑身疲劳,再来一起收拾吧!”
那岂不是弄得更加筋疲力尽?她才不上当!富智慧不依的推他。“我不要!你放我下来。”
“一起洗澡可以节省时间,又可以增进夫妻感情,真是一举数得。”他哈哈大笑,不由分说走向浴室,不容许她反抗。
结果夫妇俩耗在浴室里足足花了两小时“鸳鸯嬉水”,非常充实而忙碌的体验“共浴爱河”的乐趣!
夜深人静,了无睡意的贝子嘉低头审视躺在他怀里熟睡的富智慧,她的脸上带着满足与愉悦,在激烈的欢爱后她总是很快入睡,而且睡得很香、很甜。
想不到他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回想起那一晚,她这菜鸟竟想扮老鸟,积极的主动出击,幸好他及时洞察她的稚嫩与生涩,并没冲过头而伤害到她。
他扯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轻吻她的粉脸后蹑手蹑脚的下床,穿上浴袍,拿起手机走向起居室。
每晚深夜起来办正事已经成了他近来的习惯,尤其是蜜月就快结束,他们明天就会回去,在此之前他得把一些事情给敲定。
蜜月旅行回来,夫妇俩的新房已经布置好,新姑爷的东西亦全部搬过来安顿妥当。
富家人口十分简单,只有双亲和女儿三人同住,还有两只纯种苏格兰牧羊犬,其余便是管家及佣人。
一家人共进晚餐后,富智慧躲进书房里工作,而贝子嘉则在房间收拾私人物品。
女主人的书房和卧房由一门相连,富智慧把自己关在书房许久,早过了就寝时问,此时独守空闺的老公忍不住过去打扰。
叩!叩!贝子嘉敲门后进去,专注在笔电上的富智慧充耳不闻,连眼睫也没抬一下。
“你有必要这么勤劳吗?”
“偷懒了五天,再不处理的话,我的信箱会爆炸的。”还不都要怪他!如果不是答应他在蜜月期间不工作,她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熬夜对皮肤不好。”他走到她身后,贴心的揉着她已然僵硬的肩膀。“你这么辛苦,我会心疼的。”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说她不感到窝心是骗人的,但她不会表现出来就是,靠着椅背闭上眼,她决定偷闲片刻享受私人按摩服务。“你先睡,不用等我。”
他让她面对自己,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亲吻她的额头。“我一个人怎么睡得着?”
她缓缓睁开眼,触及的是他赤裸的上身及挂在肩上的毛巾,这才发现他只穿了运动长裤,短发还有点湿,浑身散发出一股沐浴后的香皂清香与男性麝香。
还没来得及理解他话里的玄机,紧接而来的就是一记缠绵热吻,他的唇舌迅速掠夺她的理智,不容拒绝的热情倾泄而下,非要迷惑引诱她不可。
意识到他真正的意图后,趁抵抗力尚存,她狠心打断他。“不行!我还要工作。”
感到意犹未尽的贝子嘉微喘气,睨着力持镇定、态度决绝的老婆,只好克制住躁动,放弃强行侵犯的念头。“我在这里陪你。”
你会让我分心的!富智慧很想这样大叫,然后把他给轰出去,但这样的话无异是承认她的自制力不够,输给他的男性魅力。
再说,他不该有这等影响力,她才不会为他而神魂颠倒,她心里的热潮只是基于两性吸引力在作祟而已,她不能被他蛊惑住!“你这样会感冒的。”
贝子嘉眼中闪过狡点的神采,一把拉起她,再抱着她坐下,愉快的凑在她的耳畔笑说:“只要抱着你取暖,就不会感冒了。”
“这样子教我怎么工作?”她不悦的拍打他。
“你放心,我会很乖,会很安分,不会乱动、乱摸。”他的脸上堆满讨好的笑容,对自己的自制力很有信心。“还是你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这是什么挑衅的话?富智慧美目一瞪,突然放柔表情,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他的胸膛,樱唇贴上他的耳际,极尽诱惑之能事。“是的,我现在就很冲动,快要把持不住——”娇笑一声,抓住他毛巾的双手突然勒住他的脖子,“动手杀了你!”
他噗哧大笑,搂紧她不放,爽朗笑声不绝于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哼!看谁会忍受不了,先竖自旗投降!她收敛起心情,不再跟他嬉闹,“你要是敢乱来,就立刻给我出去。”
“遵命,女王陛下。”他憋住笑意,苦心相劝。“不过你千万不要太过忍耐.我很乐意随时为你提供服务。”
真欠揍!她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背对着他,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正襟危坐的继续工作。
他眼看自己占不到任何便宜,只好自力救济——贝子嘉悄悄探上她的腰,身体密实的贴上她的背部,搂抱着她的指掌更像是受到万有引力牵引般,情不自禁的摩挲着她诱人的曲线。
男人的承诺有多可靠?从此可见一斑!
不消一刻钟,他便按捺不住,伸出魔掌骚扰她,富智慧本可立刻赶他出去,但他的动作十分轻柔,不敢太过放肆。
哼!到底是谁把持不住了?她的玩心大发,每当他的动作开始过火,她便毫不客气的用力拍打他,阻止他的举动却不出声赶人。
两人就这样嬉闹着,总算“循规蹈矩”了一段时间,不过这种暖昧姿势怎能维持太久?
别说她坐立难安,要他长时问承受着一个人的重量,双腿不麻掉才怪,所以富智慧很快便佯装工作告一段落,疲惫的伸个懒腰,往后一靠。
“忙完了?”贝子嘉搂她入怀,疼惜的亲吻她的发。
“嗯。”她慵懒的回应一声,双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好奇的询问:“你还会回贝氏上班吗?”
“我这个‘嫁”出去的儿,已经是泼出去的水,还有什么立场留下?”既然她早已知晓贝家手足有多“相亲相爱”,他也没必要隐瞒。
“你有什么打算?”她实事求是。
轻点她的鼻尖,他一副乐天知命样。“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留在家里相妻教子。”
“我是认真的。”她瞟他一眼。“你想另外找工作,还是做点小生意?”
“你不用操心,我自有打算。”他相当悠哉的说。
他吊儿郎当的模样根本没有半点说服力!“如果你想进富恒,我可以替你安排。”
“我进富恒只会丢你的脸。”他语重心长的说:“我被人嘲笑靠老婆不要紧,但我不想别人在你背后说三道四,说你公私不分。”
想不到他竞这么替她着想,富智慧心中有着说不出的窝心感受。“我只是怕你无所事事,会觉得很闷。”
“我游手好闲惯了,多的是法子打发时间。”
她睨着他,“例如饮酒作乐,留连在俱乐部里彻夜笙歌吗?”
她的话语听起来好像有点酸溜溜的,于是他殷殷期盼的问:“你是在吃醋吗?”
“我介意的是这笔庞大的开销要由谁来支付!”她轻哼。
他随即垮下脸,佯装忧心忡忡的模样。“看来我这个小白脸只好自力救济,找工作养活自己了。”
她憋住笑意,用力的点头附和。“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