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种人,他们脱离了食物链,我行我素,不被世俗既定的规则束缚,专营「打猎」为生,而他们的名字是——「猎人」。
猎人们,不猎山猪,不猎子,一如其名,他们猎的是「人」,只要赏金诱人,就算天王老子也照猎不误,至于接不接生意,由他们决定,猎物一旦被他们相中,只有等着受缚的分,因为猎人出马,使命必达。
此时此刻,徘徊在陷阱边的猎物即将到手。
妆点浪漫花朵的房间内,空气中飘着一片醉人的迷香。
异国风情的装潢交织出解放人心的狂野气息,进口羊毛地毯上散落的衣物,从客厅一路延伸至卧房。
卧房里传来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尽管窗外有着全世界著名的碧海蓝天白沙滩,也无法转移男人对床上女人的灼热视线。
卧躺在床上的女子是只惹火的小野猫,一举手,一投足,莫不性感致命。
她身上只剩一件单薄的丝纱衬衫,玲珑曲线若隐若现,三点不露遮得巧妙,却比赤裸裸的胴体更令人销魂。
色字头上一把刀,最美的花,往往是有毒的。
男人被欲火焚烧得昏头转向,只剩下半身有能力思考,哪里还会注意到女子勾人的美眸里藏着深沉的计谋。
他急色地脱下最后一件内裤后,便恶虎扑羊,以为对方是可口的小绵羊,哪里晓得绵羊的外衣下,其实是一只带利爪的花豹。
「别急。」
小绵羊不慌不忙,白玉无瑕的腿儿抵住他压来的胸膛,吐气如兰,酥酥柔柔的嗓音就是有一股魔力,教男人热血沸腾之际,还能像只被驯服的狗儿,猛掉口水却乖乖盯着嘴边的食物忍着不吃。
女子轻轻一推,壮硕魁梧的男子霎时成了绕指柔,被点了魔法似地软瘫在床上,女子则反坐在他身上,迟迟不给甜头吃,反而拿起床头柜上的葡萄酒瓶灌了一口,红色的酒液自嫣红的唇角流泄而下,划过那可口的颈项,更教男子垂涎地吞了口口水。
她缓缓弯下身,罩住男人的嘴,辣中带甜的酒液,在彼此激烈的唇舌交缠中,流入男人的喉间。
一口接一口……灵活的小舌将红色的液体喂入他嘴里……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将女人反压在身下,狂野粗鲁地「吃」着她。
红色的酒液似一把火,灼烧男人的喉、男人的热情、男人的欲望、还有男人的意识……
咚!
地板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女子支起半个身子,懒懒地瞟着滚至床下不省人事的男人成了一只趴地狗,鼾声雷动,比猪公还大声。
药性发作了。
一如萧奈儿估计的时间,一秒不差,刚刚好。
她拨拨凌乱的头发,拉拉被扯乱的罩衫,浑身那股骚劲儿依然美得令人屏息,纤纤玉手朝床头柜一伸,抽出一张纸巾揩揩嘴巴上的葡萄酒,然后下床,一双莲足毫不客气地踩过那张人肉地毯朝书房走去,在黑亮的檀木桌前入座,打开计算机联机,快速键入几个字。
致猎人「鹰」:
编号五二八委托案件,货物到手,请转告客人付费,夏威夷出货,三日后准备收货,照老规矩,将钱汇入日本诺慈医院的户头。
豹
键入完毕,她回头瞥了地上的猪公一眼,重达九十公斤的猪肉价值两百五十万,看在赏金的分上,对他拋出一个玛丽莲梦露式的飞吻,嘴角弯起一抹打猎成功的微笑,性感而绝艳。
纤柔的指尖轻巧地按下寄出键,信件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