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若棻无心专注在电视上,她一双耳朵总是不由自主的倾听著厨房的动静,客厅矮桌上散布著从韩氏集团带回来的投资企昼书,照堆排的顺序来看,文件的主人似乎看没几页的样子。
最近韩克齐迷上了做菜,兴致一来就跑进厨房弄东弄西,说做菜其实太抬举他,前几天他终于学会了如何烧开水煮泡面,还进一步学会如何在泡面里加青菜和鸡蛋,尝到了美味与成就感后,结果他三餐全吃泡面,还去超市买了许多泡面回来,每餐都换不同的口味,被她发现他不健康的吃法后,喝令他最少得隔三、五天才能吃一次泡面,他才委屈的停止尝试各种泡面口味的乐趣。
而这两天他又学会煎蛋的技巧,一个人在家闲著没事就拿鸡蛋来玩,可是只吃煎蛋太单调又容易腻,所以他又买了几本关于蛋的食谱回来看,挑几样简单的来做做看。
女人在客厅看电视和男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成对比,这样的场景很像是新家庭观念的夫妻生活,但舒若棻心底很清楚韩克齐只是一时兴起,会下厨的男人不稀奇,能持之以恒的才可贵,韩克齐的眼中除了自己还是自己,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改变成为女人所追寻期望的好男人。
关掉炉火,韩克齐端著自己精心制作的成果出来,一脸的自豪与得意。
“尝尝看。”他像个优雅俊挺的管家,为她呈上世间最精致可口的美食。
“这是什么?”舒若棻挑眉,他果然很闲,盘子上还摆了花朵当装饰,煞有介事的用托盘端出来,模仿吃西餐时所见到的东西,普通人没时间搞这些的,他真把这儿当餐厅了?
“法国吐司。”
她认真的瞧了瞧,他还讲究的把吐司去边,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方便入口,看起来很可爱,没有烧焦,可见他的手艺的确有进步,她用叉子叉起一片金黄色的吐司放进嘴里。
“好吃吗?”他期待她的赞美与惊喜。
“嗯……”她细细品尝著舌间的美味,这回真的挑剔不出任何毛病。“这是最好吃*的一次,比以前的都好。”
他笑得无比灿烂,“你喜欢就好。”他抱起她放在自己腿上,搂著她坐进沙发里。
“你干嘛?”她立刻全身僵硬,戒备的瞪著他。
“我做得好累,脖子和腰都好酸,捏捏。”他环著她的纤腰,将脸靠上她的肩颈,撒娇的语气像讨糖吃的小孩。
她咬著下唇,有些羞、有些恼,但还是抬起手替他捏捏脖子。
“啊……好舒服……”他愉悦的轻叹,睁开一只眼发现她不再动叉子,“怎么不吃了?”他接过她手上的叉子,叉起一块吐司喂进她嘴里。
她不自在的坐在他腿上让他喂食,突然觉得有些食而无味,他亲匿的举动搞得她心绪难安。
“喂……你这样--我很难吃东西……”她微微扭动著想跳离他的怀抱。
韩克齐双手一扣,将她搂得更紧,“怎么会?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温熟的气息拂向她白皙的颈子,他张嘴轻轻吻上她娇嫩的咽喉。
舒若棻浑身一震,轻柔的碰触像飞扑的粉蝶,她克制不住轻颤,气息变得紊乱,心跳和体温随即上升。
“不……”她抗拒著,却使不上太多力量,他轻轻松松就制住了她挥舞的双手,不规矩的大掌更是乘机从她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韩克齐!”她娇斥,羞愤的挣脱他的钳制,拨下那只袭上胸部的大手。
“嗯?亲爱的。”他漫不经心的哼声,语气掩不住戏谑,受挫的右手没有气馁,换了个目标继续往下面探去。
一你……你……”她气恼得结巴,及时将那只努力想挤进她腿间的狼爪给揪了出来,并狠狠的捏了他一把。
“噢……”他痛呼一声,失望不已的瞅著她,一双手不敢再造次。她气呼呼的模样好可爱,晶亮有神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双颊绯红的模样娇媚动人,教他忍不住想压上去吃了她。
舒若棻气嘟了嘴,忍不住对自己生起闷气,她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从那一吻之后,接下来韩克齐俨然以她的亲密爱人自居,公然的对她又搂又抱窃香起来,论调情,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韩克齐想诱惑她时,她只有被吻得头晕目眩的份,是仅存的理智守著最后一道防线不让他越过,他们的关系进展得太快,虚幻的令人没有安全感,像漫步在云雾中,看不见前面有什么,也不确定下一步会不会就这么踩空,一点也不踏实。
“好严肃的表情,真不知道你都在想些什么?”韩克齐勾著微笑,长指轻轻划过她粉嫩的脸颊,偶尔会在她脸上瞥见这样的表情,眉头轻锁,不胜烦恼的模样。
低沉悦耳的磁性嗓音惊醒她回过神,她抬眼恰好和他四目交接,那双炯亮的黑眸载满了热烈的情感与温柔,英俊迷人的面孔近在咫尺,她的呼吸一窒,心跳陡然加速,不知所措的转开眼眸,回避他的视线。难怪韩克齐总能轻易的夺取女人芳心,上天给了他俊美无俦的外表,只消一眼,任何女人都无法招架他深情专注的凝视,即使他的温柔多情只是一时的,但女人们仍不在乎的守在他身边等候他偶尔的垂怜眷恋。
“你应该学会放轻松点,不要老是这么严肃正经八百的,连在我怀里都这么僵硬。”他顽皮的呵她痒。
“韩克齐!”她花容失色的扭闪著他的捉弄,“住手……停……不要闹了……”她尖叫著求饶,完全端不住平日沉稳冷静的形象,笑得流出眼泪。
他笑著缓下攻势,随之而来的是胸膛被人气愤的捶了一拳。
“不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她喘息著怒斥,简直拿他没辙,虽然平日甜腻多情,但有时候他又像个顽皮的大男孩。
“但是我的目的达到了。”他脸上表情尽是得意。
“你无聊。”她没好气的横了他一眼,却再也板不起脸孔。
此时的气氛有种难以言喻的甜蜜,舒若棻幽幽叹了口气,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一对晴人吗?应该是吧,他的温柔多情有著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能确定的是,他虽然不是个足以托付终身的对象,但起码会是个好情人。韩克齐就像毒品一样,浅尝到最后会变得无法自拔,最终迷失了自我,就像那些女人忘不了曾和他在一起过的短暂而浓烈的激情,美好得令人魂牵梦萦,她无法肯定自己到最后曲终人散时,是否仍能维持当初的那份冷静与尊严,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她成为他猎艳史上另一名罹难者是迟早的事,更惨的是,她似乎一点也不想抽身。
短暂的拥有似乎是值得炫耀与骄傲的,毕竟有太多女人不惜代价愿换得她此刻身处的位置,无法否认的,这种幸福甜蜜得教人著迷,在情场浪子的怀中集三千宠爱于一身,这就是众多女人所追求的?一种难以言喻的荒谬优越感?
“你又分心了。”他叹息,“在我怀中还神游太虚的,你是第一个。”
她眨了眨眼拉回注意力,看见他载满哀怨的俊脸,不禁好笑,一双玉臂环过他的脖子,把玩著他后脑勺滑顺的头发,享受这令女人又妒又羡的殊荣时刻,思绪却转到桌上堆放的那叠文件上头。
“那些资料你都看完了吗?”
还在惊喜她主动亲近的韩克齐,被她突然的一问,热情全都冷下来。
“只看了一部分。”他淡淡的回答。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从他的脸色看出一丝阴霾。
顿了顿,他扬起微笑,“没有。”虽然他只翻了前面十多页,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项投资案十分大胆冒险,追加的预算早已超出原先的预估太多。
“真的?”她狐疑道。
“嗯。”他不愿怀疑,无法接受任何会打击他希望的可能,他只愿相信父亲的保证--一切都会没事的。
“介意我看吗?”她知道许多商业文件对一家公司来说是机密的,不会轻易借给外人阅览。
“请便。”他倒是很大方应允。
得到他的准许后,舒若棻直接坐到地板上翻起那叠文件,没想到韩克齐也跟了过来,黏在她身后陪她一起看,偶尔吃吃她的豆腐。
舒若棻只能略微窥探些皮毛,大半的资料是用英文写的,不少商业专有名词艰深而陌生,虽然他一一解释,但她的了解也仅止于表面,半个小时后她终于放弃研究那叠东西,虽然以前念书时也曾修过经济投资方面的学科,但理论和实际终是有些差距,一大堆数据资料搞得人眼花撩乱,判断力和经验也比不上多年处在商场前线的他,果然她只是个适合当小员工的料。
“看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她以仅有的认知作结。
“是吗?”他勾起嘴角,俊邪的脸孔下,表情深奥难测。
“难道不是?”她纳闷的挑起眉,想从他脸上找出些蹊跷。
韩克齐笑而不语,他的回答是低下头给她火辣辣的一吻。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星期五的夜晚缤纷灿烂,许多上班族选择在辛苦工作一星期后,相约三五好友或同事在下班后相聚小酌一杯,因此百货商城、PUB、KTV、电影院等地方人满为患。
舒若棻藉著上洗手间的机会振作一下精神,包厢内高唱狂欢的声音似乎穿透了墙壁传进洗手间,在耳边留下了嗡嗡声,她看著镜子里的自己,像雾里看花般朦胧,她扭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想让自己更清醒些。
今天公司同事提议下班后来唱KTV,她本想回家却推辞不掉,几个男同事买了酒菜助兴,几杯黄汤下肚,乎日大伙在公司里彬彬有礼的形象全都褪下,一个玩得比一个还疯,她也在大伙轮番的敬酒阵仗中,不小心多喝了几杯,虽然意识还很清醒,但已感觉有几分醉意,不知道待会回家会不会不小心在捷运车上睡著。
翻出了包包内的手机,她按下家里的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几声后即被接起,悦耳的男性嗓音传进她耳朵里。
“喂……”她拉长了尾音,情不自禁的咯咯笑了几声,“是我啦……”
“若棻?”韩克齐在电话那端蹙起眉,“你怎么了?”
“没有啦……我和同事在KTV,等一下你可不可以来接我回去……”她幽幽叹了声,一颗心莫名的充实而满足,知道有人在家可依靠的感觉真好。
“你喝酒了?”她娇软无力的声音妩媚极了,教韩克齐听得全身骨头都酥麻起来,但他的眉却皱得更深。
“一点点……”她又笑了,对他略带责备的语气似乎不太能理解。
“你在哪里?”要命!她这种半醉半醒的娇媚模样,若被其他好色的男人看到了不知会怎么样。
“靠近吉林路的钱柜……”
“你别乱跑,我立刻过去接你。”他啪的一声挂掉电话,随即为出门做准备。
“不用急……我们的包厢时间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彼端沉默没有回应,她过了一会儿才顿悟他已经切掉电话。
“真是的……”她咕哝著,将手机收好,出了洗手间走回包厢。
“若棻,待会让阿章送你回去吧?”黄美穗说。
聚会结束,大家都有些醉意了,但男同事还是必须义无反顾的担负起护花使者的任务,还有几个年纪较长的男人起哄著要到附近的酒家续第二摊。
“那你呢?”舒若棻同样挂心她的安危。
“我已经联络俊泰了。”黄美穗眼中有著掩不住恋爱的甜蜜,自从上次由荷丽夫人居中牵线介绍后,她和海捷企业的颜俊泰就开始交往了。
舒若棻了解的点点头,“阿章不用送我,我朋友会来接我的。”
“那你自己小心点了。”阿章临去前叮咛。
“嗯。”
和同事们挥别后,舒若棻朝路口走去想等韩克齐,结果才走没几步,远远地就看见英俊挺拔的他穿过重重人群朝她而来。
她扬起一脸笑迎向他,两人在路人偶尔的侧目中相逢,四周的人潮川流不息。
黄美穗眯起眼想看清楚那个将舒若棻纳入怀中的男子,她在偶然的回头中瞥见这一幕,那男子的面容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远处的两人往反方向走去,层层的人墙隔绝了他们,两人很快消失在拥挤的人潮中。
“怎么了?在看什么?”同事们发现她的频频回首,也跟著不明就里的张望。
“没有……”黄美穗吞下满腹疑问摇摇头。
一直到颜俊泰来接她,她看见男友的脸,记忆中的脸孔乍然清晰,脑海立刻浮现一个名字--
韩克齐。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干嘛搂那么紧?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自己会走。”舒若棻咯咯笑,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正经八百的板起脸孔推开他,韩克齐至此确定她真的是醉了。
“别和其他男人出去喝酒,还喝得这么醉,小心被占便宜。”他担心又不安的训斥,像她这么不会保护自己怎么可以!
“我还没醉到神智不清的地步,更何况会乘机吃我豆腐的也只有你而已……”舒若棻像只无尾熊一样攀在他身上,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他了。
韩克齐嘴角抽搐,还有能力讥讽他,看来她真的没醉到太糟。
解除汽车遥控锁,他打开车门让她坐进驾驶座旁的位置。
“哪来的车?”她不解的环顾著这辆有些眼熟的高级轿车。
“我的。”他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为了她,他把弃置许久的车子给找回来,并到加油站加满油,顺道把车上一层厚厚的灰尘给洗掉。
“喔。”她很高兴有舒服的车子可坐,不用去挤大众运输工具。
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舒若棻摇摇晃晃的走向客厅把自己抛进沙发里,韩克齐锁好门跟著来到她身边,正准备好好训诫她人心险恶时,她却沿著沙发爬到他身边,醉眼迷蒙的捧起他的脸努力端详。
“我发现……你真的长得很好看耶……”她呵呵笑著,仗著几分醉意,人也跟著大胆起来,“刚才走在路上,有好多女生都在偷看你……”
韩克齐的喉头一紧,想训诫她的念头全都飞到九霄云外,他没有推开她,反而拉近她的身体,以情人间亲密的姿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那你喜欢我吗?”他的声音因为掺入了欲望而显得有些沙哑。
“呵……”她又是一阵的呵笑声,不知道是真的醉了不会回答还是在装傻。
他也不奢望能在此刻听到什么正经的回答,她星眸半闭、眼波流转的模样有说不出的媚态,他头一偏,攫住了她欲语还羞的小嘴,湿熟的舌滑进她口中,与她绵密的纠缠,喜爱的女子迷糊微醺的姿态千娇百媚,他若还不懂得把握机会就不是韩克齐了。
“嗯……”她软软的毫无反抗之意,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吟哦声是最佳的催情剂,强烈考验一个男人的忍耐力,两条粉臂还顺势攀上他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飘飘然,心情有说不出的愉悦,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吗?
他的乎忙碌地解著她衬衫的扣子,抚著她腰间细致柔嫩的肌肤并未遭到任何反抗,甚至引来她热情的呻吟。
“老天……我不能再忍了!”他发出压抑的低吼,眼底深沉的火花熊熊燃烧,他拦腰一把抱起了她。
发现自己的身子瞬间腾空,她不解的望向他,嘴里咕哝,“去哪?”
“房间!”韩克齐回答。
一脚踢开她房间的门,他抛她上床,舒若棻还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压上她柔软的娇躯。
吻著她的同时,他的双手也不得闲的剥下她碍事的衣服,雪白的香肩裸露,他激情的啃吻著她纤细的颈子,印下一道道灼热的印记。
“啊……”娇躯微颤,她无法克制身体的反应,他撩拨起她的欲望,酒精令脑子糊成一片,她喘息低吟,攀住他宽厚背肌的双手没有推开他。
韩克齐动手解开她的裤头,褪下她的长裤,雪白修长的双腿再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他的呼吸更加沉重了,眼底的火焰燃烧更剧,在她迷蒙双眼的注视下,他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结实劲健的胸膛,再度俯下身来,两具炽热的躯体紧紧相贴。
“韩……韩克齐……”她燥热难耐的扭动著身子,脑袋里的警铃逼她开口阻止,但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呼应著他的热情。
“嗯?”他漫不经心的低哼回应,修长的大手熟稔的解开她内衣的钩子,胸前的束缚离开了她,点缀著两个粉红色乳尖的雪白胸脯,再无遮掩的落入他如炬的眼中。
“嗯啊……”她弓起娇躯轻颤,温暖的大掌捧起了她饱满的浑圆,湿热的唇舌含住顶端的蓓蕾,正轻轻的舔吮著。
“你好美……”他轻轻啃咬著她美丽的胸脯,热烫的气息全吹在她的胸上。
“别……不行……”她的呼吸急促不稳,欲望的热度在攀升,嘴里虽这样喊,但她的手仍不见推拒。
“别?”他炙烫的低喃沿著她双峰间的凹谷,一路下滑至她平坦的小腹,“你故意在我面前喝醉,我以为这是种邀请。”
“我没有那意思……”她娇软的抗议。
邪肆的大掌极具侵略性的爱抚著她光裸的大腿,他的牙齿轻轻啃咬著她腹部柔嫩的肌肤,浊重的气息吹抚在她的肚子上,引起她一波波激情的战栗,“你的反应不像在抗拒。”
“那是我喝醉了……”她轻呀一声,更加拱起身子迎向他,他邪恶的长指隔著棉质内裤碰到她最私密的桃花源,“你不要乘人之危……”她气喘吁吁。
“我没有……”他勾起一抹性感至极的微笑,有些口是心非。“这是天地间最自然不过的男欢女爱了……”大拇指轻轻施压按下,摩挲著她火热的核心。
“韩克齐!”她如遭电殛般痉挛的蜷缩起身子,媪火闷烧的欲望瞬间爆裂成熊熊大火,“住手--”她在床褥间翻腾呻吟。
“我真的看不出来你有任何的抗拒。”他的呼吸沉重,眸中颜色更深更暗了。
“我……我不想要……”她睁开被情欲沾染的眼眸望向他,“我还没打算和……和你--啊……”她像是承受不住更多热情的抓住双腿闾那只正侵犯自己的男性大手。
“你的身体说明了你要。”他低嘎著嗓音宣告,她的一只玉腿甚至主动勾缠上他的腰,他对她的反应著迷痴狂不已。
“可是我不要……”她喘息著,“那只是身体的,不代表我……我没有办法控制……”酒精削弱了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但她意识还算清醒。
“为什么不要?”他低柔如丝的言语犹如最佳的催情剂,不断挑逗撩拨著她的听觉,“我想和你做爱。”他的呢喃好似撒旦,引诱著她一同坠入邪恶欲望的深渊。
“这不是在我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仍不放弃的挣扎著做最后的困兽之斗,“如果你敢……我……我明天就去告你……”她的尊严不容人践踏。
韩克齐怔了怔,脸上表情滑稽得可笑,在这欲火焚身的开头,她居然对他祭出这么严重的威胁,可真教他傻眼。
“若棻……宝贝……”他不死心的贴上她的身子,坚实的男体紧贴她柔软的娇躯磨蹭,没有因为她的几句恫喝就打退堂鼓,“不要拒绝我……让我爱你……”
她娇喘著呻吟,身体被他步步攻陷,但顽强的意志力仍不肯轻易投降,“不要……”
他吻住她的嘴,堵住她模糊的抗议声,湿热的舌头探入她口中深深的与她交缠。
“唔……”她头晕目眩的感觉到那股欲望更强烈了,令她空虚难耐的将两条腿全缠上他的腰,渴望贴近他。
意乱情迷之际,他的手指悄悄下滑至她的腰,想拉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棉质内裤。
“不行……”她微微惊醒,一只手很快的下探拉回被褪下一半的内裤。
“亲爱的……”他颇感挫折的低喃。
“不可以……”
两只手拉扯著,在那件维系最终关键的内裤上做拉锯战。
“把裤子脱掉……”他在她耳朵边吹气,诱哄著她卸下最后防线。
“不要。”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觉得脸烫得似乎要烧起来。
“只是脱掉而已,我答应不乱来。”他暂时按捺下所有动作,好声商量,采取一步一攻的战术,无哄骗她再说。
舒若棻完全不信他的说辞,这只是他想先松懈她心防的手段而已。
“没事干嘛脱裤子?”她不满他这种根本是在贬低她智商的诱骗手法,“我才不像你……那么习惯光著屁股与人相处……”
韩克齐嘴角再度抽搐,她可真懂得损他啊,居然藉此暗批他从前放浪的生活。
“宝贝……”他将疼痛的亢奋紧抵著她的柔软,“你真的不想吗?”真是个顽固的小女人,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挫败中。
“不……”她喘息地呻吟,吐出的话却是残忍的拒绝。
噢……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从来没遇过像她这么难缠的,韩克齐扼腕不已的抵著她的额头叹息,静静等待胯下的骚动平息。
许久之后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她身侧努力调息,而这女人倒好,韩克齐转头一看,才发现她不知道何时睡著了,酒精让她沉沉地跌入梦乡。
看著她毫无防备的睡容,那么甜美又安详,他的心情却是差到了极点,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